“什么都別說,什么都別做,不要聲張,你只是個啞巴,懂么”芬格爾托住尼奧已經癱軟的身體,微笑著說。
“懂懂”然而在此刻的尼奧眼里,那微笑仿佛惡魔。
“好了,帶著你的十二個小伙伴,圓潤地離開這里。你們可以去逛逛世博會頤和園什么的,希望我們在bj不會有第二次碰面。”芬格爾親昵地拍了拍尼奧的肩膀。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家伙有多親密多鐵,可只有尼奧清楚自己的肩胛骨近乎要被對方這一巴掌拍得脫臼,他呲著牙強迫自己擠出微笑,哪怕是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沒問題沒問題”尼奧如蒙赦令,拖著自己癱軟的腿,本能地想要遠離這群非人的家伙。
“尼奧,要不然我們一起”有年輕人不知短暫的半分鐘里發生了什么,他看著去而復返的尼奧,臉上寫滿了疑惑。
“閉嘴,走”尼奧的狠狠地剮了眼開口的年輕人,他臉色陰沉的像是一塊青鐵。
十三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雄赳赳氣昂昂地出現又急匆匆慌忙忙地離開,把眾人看得一愣一愣,就像在走t臺的模特突然丟下一句“家里煤氣忘了關”,然后獨自離開拋下觀眾們在風中凌亂。
“很有辦法啊兄弟,我還以為那些家伙是來找我們干架的,我都準備要擼袖子了”老唐朝芬格爾大豎拇指。短短幾分鐘里,這倆人稱兄道弟已經非常自然,關系相當瓷實。
“嘿,不是我吹,我面子很值錢的想當年,哪怕是在精英神人如過江之鯉的卡塞爾學院,芬格爾的名號報出口,誰敢不賣我個面子啊”芬格爾屁股一撅嘴角一翹,開始“遙想當年”。
“得了吧,走吧你”路明非聽不下去,一腳踹在芬格爾挺翹的屁股上。
關隘處的海關開始放行,人們開始走動起來,一條條人頭攢動的隊伍似是流動的黑色海潮,他們從世界的四面八方涌來,又被命運的洋流匯聚于此。
路明非等人前腳走后,一架龐巴迪在首都機場的私人跑道上輕盈降落。這是一架自香港起飛的私人飛機,與絕大多數私人飛機不同,它被漆成了純黑色。飛機剛剛停穩艙門就打開了,舷梯車甚至沒來得及迎上,在場務人員驚訝的眼神里,兩道身影從艙門高高躍下,她們腳下甚至踩著三英寸的高跟鞋,可落地的身姿卻如同輕盈的雨燕。
酒德麻衣挎著大號v的旅行袋,夾著gui的皮包,她在燦爛的陽光下舒展身體,卸去長途旅行的疲憊,身后黑發從肩上瀉落,如一泓瀑布。三無的腦袋上依舊蒙著面罩,站在酒德麻衣身旁的她顯得愈發嬌小幾分,可比例驚人的身體也透著玲瓏的美感,她的手中空空如也。
她們的美不盡相同,就像兩朵黑色的玫瑰,一朵肆意盛放,艷情透滲;一朵含苞待開,朦朧欲滴。
首都機場熱鬧非凡,周圍仍有不少飛機起落,降下的旅客們中的男性都會不由自主地被兩位少女吸引視線,他們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看看自己有沒有流鼻血。即便有一位少女的面容被蒙上,但那御姐和蘿莉的氣場仍震懾著所有人,酒德麻衣和三無站在一起幾乎能滿足所有男人們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