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正好省了愷撒去哪弄一套上的了臺面的西裝的功夫他還穿著從相模海灘漁民那兒受贈的皮夾克,配上他那一身鍛煉有素的肌肉,看起來就像個外國雇傭兵或是冷血殺手,倒也和這個會場的氣質滿搭的。
愷撒正了正自己的衣領,目光鎖定了幾個穿著同款皮夾克的男孩,他旁若無人地跟在男孩們身后,模仿著他們浮夸而中二的談吐和舉止。
“八嘎牙路”和“豈可修”這些常見的日罵他還是會的。
不得不說愷撒的表演恰到好處的自然,在“中二”這個領域他絕對擁有著超“s”級的天賦,路明非和楚子航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日文和英文交雜的強者語言聽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愷撒一臉恰到好處的笑容,講著恰到好處的強者語言,身穿恰到好處的衣服最后在入場的位置被恰到好處的攔下。
愷撒對安保人員指了指和自己穿著同款皮夾克卻已經入場
的男孩們,又指了指自己,表示大家是一伙的。他海藍色的眼瞳里是深深的不解,因為他自認為已經表現得天衣無縫,但這個五短身材的安保還是將自己攔在會場外。
“e,odfriends,odhoie,”愷撒想著是不是自己的笑容不夠熱情,于是咧嘴一笑露出自己兩排潔白的大牙,“od
othersyoukno”
“no”安保看著這個二貨似傻樂呵的外國佬搖搖頭,他指了指肩頭的位置。
愷撒低頭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肩頭,又看了看已經遠去的男孩們肩頭處牛角的圖案,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身上沒有黑道幫會的圖徽啊
正當他在糾結是出門打劫一個落單的黑幫讓他把衣服交給自己,還是用高富帥的搭訕方法讓一個迎賓的女孩幫自己溜進會場時,一個有些怯生生的女音在不遠處響起。
“加圖索先生請問是加圖索先生么”
愷撒扭頭,看到一個穿著制服和套裙的女孩站在不遠處朝自己揮手,他認認真真打量對方,然后吃驚地問:“真小姐”
“是我是我原來真的是加圖索先生啊”真看起來很驚喜,她的英文聽起來相當流利,和愷撒溝通沒問題,“真巧啊,又碰面了,您怎么來了”
愷撒只是微笑著迎上去,心說我怎么來了我坐一輛破三輪摩托來的不過在這里遇到認識的人還是不免讓人心生愉悅。
麻生真開心地小跑幾步到愷撒身前,腳下的高跟鞋踩出噠噠的聲響,和這個曾有一面之緣的異國人重逢讓她驚喜萬分,她更驚訝于對方居然還記得自己。
因為在她的眼里,對方和自己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久前的那個雨夜她至今記憶猶新,卻又覺得如夢境般飄渺,她試探著撥打黑道本家的電話,這些穿著黑色風衣、華美里襯的男人們就真的推開店門魚貫而入。
真聽說過真正黑幫的手段,和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家伙比起來野田壽真的就是國中還沒畢業的中二期少年。脾氣稍微差一點的黑道動不動就會斷人尾指,更狠的會剁下一只手或是挖掉對方一只眼,街上那些常見的帶著獨眼面罩的老人很可能就是年輕時混黑幫得罪了哪個狠人被人用老鷹啄掉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