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的女孩是一頭清爽的短發,留著碎劉海,耳朵上掛著燦金色圓環吊墜,長相干練秀美。
右邊的女孩如古埃及的妖姬般妖嬈美艷,她腦后束著劍道少女般的高馬尾,眼角緋紅的眼影拉出鋒利的弧度。
居中的女孩看上去身材最嬌小又最年輕,介乎于女人和少女之間,但她的氣場卻是最強大的,一頭白金色的長發如瀑布般披肩垂落,像是冰山般的女王,她臉上的表情介乎于無奈和面無表情之間。
值得一提的是她們的衣服。
最左側的女孩穿著褐色的皮革馬甲,緊身的牛仔褲和褐色的長筒靴,手握皮鞭就像個西部女牛仔;右側的女孩一身純黑色的皮衣坎肩,純黑的皮裙,純黑的絲襪和純黑的漆皮高跟鞋,鋒利又細長的鞋跟像是擊劍運動員奪命的劍尖,沒準下一刻就會刺入你的咽喉;而居中的女孩是優雅的連衣禮裙,銀白色的高跟鞋閃耀著鉆石般的輝光。
“你從哪弄來這套羞恥的制服”酒德麻衣雙腿交疊著以免走光,她越過零問向蘇恩曦,“而且為什么你和三無的還算正常,就我一個人像剛從脫衣舞俱樂部下班的失足少女”
“胡說什么失足少女你要是脫衣舞俱樂部的那也一定是紅得發紫的頭牌,在古代你可是花魁”蘇恩曦哼哼道。
“是我來的路上,看到歌舞伎町的街頭有專門的制服店,覺得特別適合你們,就買下來了,入鄉隨俗嘛。”蘇恩曦笑嘻嘻的,“長腿你不覺得你穿這一身特別颯么我要是個男人我現在就想跪在你的鞋跟邊上求女王大人用皮鞭抽我”
“沒想到你內心居然藏著這種變態的嗜好”酒德麻衣翻了個白眼。
“不是我有嗜好,是你穿上這身太像個強s了,任誰都忍不住啊”蘇恩曦冒著星星眼,一手撫摸酒德麻衣的大腿,一手撫摸零的大腿,“還有三無,簡直是個惹人憐愛的瓷娃娃,我的妞兒們可真美啊不搞來這些制服,我現在怎么有機會大飽眼福”
“你真該照照鏡子,你現在的模樣簡直就是個下流的重口變態狂”酒德麻衣一巴掌把蘇恩曦的咸豬手拍來,她望向三無,“三無,你是什么時候來日本的”
“我乘的是校長后面一趟的航班。”三無說。
“老板喊你來的”酒德麻衣微微皺眉,“他怎么沒通知我們”
“不,是路明非喊我來的,雖然他和我說不需要來這么早,不過我這學期的課業已經提前結束了,沒什么事就來了。”三無搖頭,“他好像還喊了一些人,那些人應該比我晚到。”
酒德麻衣和蘇恩曦對視一樣,他們大概能猜到三無口中的“那些人”是誰他們很懷疑,那些“人”湊在一起,日本這座島國經得起折騰么會陸沉的吧
看來路明非這家伙真的打算把日本攪個天翻地覆啊
三人對話時,座頭鯨一直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不敢主動插話,就像女王們最忠誠的仆從。
“蘇桑,您吩咐我問的問題都向他們問完了。”當女王們之間的交流告一段落時,座頭鯨才有空匯報。
“我們的年輕人怎么樣”蘇恩曦笑著問。
“委實說,這三個孩子真的太棒了很久沒有遇到過能讓我驚艷到震撼的答桉了”座頭鯨由衷地贊嘆,“您看到我當時有多激動了吧我的反應可沒有絲毫的作偽,關于男人的花道,我從不說一句假話,縱觀高天原的面試史,這三個年輕人也絕對稱得上出類拔萃”
沒錯,關于“遺憾之愛”與“禁忌之愛”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座頭鯨想出來的,是蘇恩曦囑托他向路明非和楚子航提問的。
當然,這兩個問題也不是蘇恩曦想出來的,而是老板親口吩咐的,對路明非和楚子航的面試必須要以這兩項為試題,至于愷撒,在路明非和楚子航回答完畢后,不喪失斗志就算他過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