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上杉越轉了轉眼珠。
“二十年前的家伙”昂熱喃喃自語道,他忽然抬頭望向上杉越,“老朋友,你對橘政宗這個人怎么看”
“誰”上杉越愣了愣,滿臉疑惑。
“蛇歧八家上任大家長,橘政宗,你不認識么”昂熱微微皺眉,“他是橘家哪一支的后裔”
“橘政宗”上杉越微微愣神后,嗤笑一聲,“蛇歧八家何時有這么一號人的存在我怎么沒聽說過”
“什么意思”這次輪到昂熱愣住了。
“你說那個叫橘政宗是上任大家長,那這一任大家長是誰”上杉越反問。
“源稚生,源家家主,也是執行局的局長。”昂熱說,“他前幾天剛從橘政宗那里接任過大家長的位置,在卡塞爾學院留學過,他給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是個相當精明能干的年輕人。”
“源稚生”上杉越咀嚼了幾遍這個名字,又對昂熱不動聲色地問道,“上杉家呢上杉家的家主現在是誰”
“上杉家主的名字是繪梨衣,上杉繪梨衣。”昂熱回答,“我也沒親眼見過她,但聽說上杉家主是一位相當年輕的女性家主,同時是八家中最神秘的家主,基本上不會在家族以外的地方露面。”
上杉越不說話了,只是環抱著胸嘖嘖冷笑。
“有話就說,別在這賣關子”昂熱對上杉越斥道,“是不是橘政宗、源稚生和上杉繪梨衣這三個人有什么問題”
“當然有問題,太有問題了,這三人每個都有問題”上杉冷笑著說,“這三個人的名字我一個都沒聽過我的意思是,上三家之所以被稱為上三家,擁有者超越其他下五家的地位,是因為皇只會在上三家中誕生,而我就是蛇歧八家的最后一位皇,白王血裔的末代皇帝。”
“什么”昂熱一驚,“你說得再清楚點”
“上三家的后代都死了,已經死絕了,在我那個年代就已經人丁稀少了,所以在法國留學的我會被家族千里迢迢地請回來,因為我是蛇歧八家碩果僅存的皇,我的任務就是拼了命的繁衍,讓皇的血統不被斷絕。”上杉越說,“你說的那個什么橘政宗、那個源稚生、包括那個上杉家的繪梨衣,現在上三家的后裔都是假的,估計是家族的一些老家伙們害怕蛇歧八家的聲望因為上三家的滅絕而衰落下去,于是從下五家里找了些孩子,在名義上過繼給上三家,修改族譜這種事是他們常干的,為了家族的利益,別說偽造超級混血種了,哪怕偽造超級瑪麗都不稀奇。”
“這么說那個橘政宗可能并不是蛇歧八家的人二十年他只有近二十年的履歷列寧號海難事件也是二十年前發生的勐鬼眾”
昂熱喃喃道,他的腦海中似乎正在將這些碎片般的凌亂線索串成一條若隱若現的線,而絲頭的彼端則是那個將要企圖將“神”復活的幕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