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愷撒也在,楚子航也在。”路明非狠狠地剮了野田壽一眼,對麻生真說,“雖然我不知道野田壽這小子對你說了什么,不過真小姐你不要聽這小子鬼扯的,我們的工作還蠻正常的,就是陪客人喝喝酒,聽一聽她們牢騷和抱怨的話,然后對她們說幾句好聽的、能安慰人的漂亮話,最終目的還是幫女性們解決心理上的問題。”
“你放心,我們既不出賣,也不販賣靈魂。”路明非言之鑿鑿,“真你聽說過心理咨詢師這個行業吧我們和心理咨詢師大概是一個工作性質,只不過他們的催眠工具是懷表或者陀螺,我們的催眠工具是酒精,特定的服務對象是女性而已。”
麻生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不過我們在高天原的事也請你們務必保密,我們的行蹤暫時還不能被蛇歧八家或是其他黑道的人發現。”路明非低聲交代,“而且我們現在也還不確定真小姐和壽你們有沒有被蛇歧八家或是其他黑道的眼線盯上,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還請你們盡量不要主動來高天原找我們,這也是為你們的安全著想。”
麻生真和野田壽對視一眼,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當然,我說的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如果真有什么要緊事的話,比如說你們的生命受到了威脅,或者有什么一定要告訴我們的情況,你們可以來到高天原店里,找到一個叫藤原勘助的牛郎,就說你們是小櫻花的熟人。”路明非低聲對兩人說。
“小櫻花”麻生真和野田壽同時一愣。
“哦對了,我們在店里不用愷撒加圖索和楚子航和路明非這三個名字。”路明非一拍腦袋,“我們在店里的花名分別是basarakg、右京橘和小櫻花,記住,在高天原只能稱呼花名,不能透露我們的真名。”
“小櫻花是大哥的花名么”野田壽追捧地說,“大哥的花名真有個性啊”
“去你丫的”路明非抬手給了野田壽后腦勺一板栗,他忽然說,“其實我們幾個藏在高天原里這件事我原本是不打算告訴你們兩個的,這是我考慮很久后的決定,你們也知道,我是被通緝的,繪梨衣的外形又相當引人注目,我們每次出門其實都有被發現的風險,這種情況下,我們要和一些人秘密取得聯絡是很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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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大哥,你是不是想讓我和真充當你的線人在你不方便出面的時候替你去給人傳達一些重要的消息”野田壽的腦子轉得很快。
“我是有這個想法。”路明非點點頭,“但我必須要告訴你們的是,幫我的忙會承擔不確定的風險,我會盡量照顧你們的安全,但我也沒辦法做出百分之百能保證你們安全的承諾,當然你們也有權利選擇拒絕我,為自己的人身安全考慮是人之常情說實話我內心其實更希望你們能拒絕我,今天真小姐的幫助已經是讓我意料之外的驚喜了,不論是上次東京灣地下拍賣場還是這一次我都很感謝你們。”
“嘿,好不容易逮到這個難得的機會大哥需要我的幫助,我怎么可能拒絕啊”野田壽拍著胸脯、豪氣干云地說,“我不希望真承擔危險,但大哥可是我發誓要追隨一輩子的男人啊男人為了自己追尋的東西,承受一點危險又何妨反正大哥的忙我是幫定了,大哥但凡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今天能幫到路明非先生和上杉小姐我也很開心。”麻生真也表態,“以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希望能幫到你們,你們都是很好很溫柔的人,如果沒有你們的幫忙,我和壽也不會有今天,我也許還在那間玩具店里擔驚受怕,壽也一直在街頭無所事事的混日子,因為路明非先生和加圖索先生你們的出現,我和壽都變成了更好的人,你們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和壽自然也是義不容辭的。”
路明非看著麻生真和野田壽,深吸一口氣,朝著兩人緩緩鞠躬“感謝你們,能夠認識真小姐和壽你們,我也發自內心感到慶幸。”
直起身子后,路明非從襯里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素色的紙片,他把紙片交到野田壽手中。
“這是什么賀卡或是明信片么”野田壽怔了怔。
野田壽舉起紙片,迎著頭頂的光線,可以看到素白的卡紙上以墨筆勾勒著一朵搖曳的雛菊,娟秀的“風間琉璃”四個小字寫在白色卡片的右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