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往在歌舞伎座的演出過程中是不允許拍照或錄像的,不管是不是用作商業用途,只有歌舞伎座特聘的攝影師有這個權力,當然他們也都是勐鬼眾的人。”風間琉璃說,“但今天的表演是特別允許拍照的,這也是為什么今天到場的新聞工作者這么多、人氣異常火爆的原因之一,誰都想要搶到頭版,所以哪怕現在演出剛剛結束不到半小時,有關于今夜演出的消息和風間琉璃的照片大概已經在各大新聞網站上滿天飛了吧,諸位意外入鏡也說不定。”
“你這還叫沒做多余的事你就差把冤大頭這幾個字貼在我們身上、打電話告訴你哥哥說我們和你是同謀了好么”愷撒冷冷地說,“為了和我們達成合作,甚至不惜暴露整個歌舞伎座據點,真是好大的手筆”
“為了向諸位表達誠意,清楚諸位的立場,犧牲幾個歌舞伎座都是值得的”風間琉璃對愷撒深鞠躬,“哥哥想必已經靠近歌舞伎座了,諸位還是趕緊動身吧,歌舞伎座的地下車庫為諸位準備了一輛白色的豐田86跑車和一輛墨綠色的福特野馬跑車,鑰匙就藏在車庫入口處的消防栓里,聽聞basara君駕駛技術一流,但是哥哥的駕駛技術其實也很好,還是趁現在趕緊動身吧,衷心期望大家都能躲過哥哥的追捕,也期望下一次還有如今天這般暢聊的機會。”
話罷,風間琉璃扭頭打算和他身后白色西裝的女人一起離開,一直沒說話的路明非此刻卻冷不丁的開口了。
“請稍等,風間君。”路明非看著風間琉璃說,“王將的身份還不是我今天帶給你的最大的誠意,接下來我還有幾件事要告訴你,每一件于你而言都絕對比王將的身份更具有震撼性,風間君你要是不聽完就離開的話,也許會抱憾終身的哦。”
“比王將的身份更具震撼性的事”風間琉璃愣了愣,最后也只是露出無奈的苦笑,“不得不承認sakura君這番話已經震撼到我了,我發誓我很想聽完sakura君接下來的話,可眼下的情況委實不允許,sakura君你也知道我和哥哥的關系,鬼和本家的執法人是不允許共存的,更何況我是勐鬼眾的龍王,哥哥如今是蛇歧八家的大家長,我們見面就是你死我活所以沒辦法,我也許只能辜負sakura君的好意,抱憾終身了。”
“蛇歧八家不是已經叫停了與勐鬼眾的戰爭么這條命令是你哥哥親自下達的,他應該不是來討伐勐鬼眾的。”路明非望向風間琉璃身后的白色西裝女人,“源稚生是幾個人來的有沒有帶著蛇歧八家的精銳還是他獨自前來”
白色西裝女人愣了愣,她猶豫了片刻,沒有直接喝和明非對話,而是俯在風間琉璃耳畔耳語。
“兩個人,是哥哥本人,和他的助手,一個叫失吹櫻的女人。”風間琉璃對路明非轉述女人的話,“他們現在正在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上,失吹櫻開車,哥哥坐在副駕,已經到了歌舞伎座所在的這條街路口的紅綠燈,門口的車況很差,但預計一分鐘內他們就能抵達歌舞伎座,沒有看到其他同行的蛇歧八家成員。”
“所以嘛,風間君,你哥哥根本就不是來找你茬的,況且我和老大師兄都在這里,我們是被你邀請過來的,如果你哥哥你和動起手來,我們當然會幫襯著你啊。”路明非在風間琉璃耳邊小聲說,“實不相瞞,我的老大和師兄前不久剛剛把你哥哥揍了一頓,他敢單槍匹馬過來,你就別擔心我們打不過他。”
風間琉璃的面色依舊凝重,路明非看得出來風間琉璃依舊不愿意和他的哥哥碰上面。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打不起來的。”路明非拍了拍風間琉璃的肩膀,又指了指上杉越,“有那位老師傅在,借你哥哥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這里放肆啊,你們兄弟之間要是真動起手來,老師傅會第一個站出來幫你們兄弟倆調停的。”
“那位老先生到底是”風間琉璃看著上杉越微微皺眉。
上杉越狠狠地瞪了眼路明非,眼神中充滿警告的意味。
路明非縮了縮脖子,訕訕地對風間琉璃說“就是個喜歡八卦、還喜歡幫別人解決感情糾紛的拉面師傅,至于其他的還是等他自己告訴你吧。”
風間琉璃搖搖頭,顯然這樣不清不楚的說辭說服不了他,也阻止不了他想逃避和源稚生見面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