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五十九張花票,這是高天原嶄新的數字,卻不是小櫻花的極限”座頭鯨用剪刀將那張金色的花票仔細裁斷,繼續唱票。
繼一張櫻粉色的信封過后,座頭鯨居然又從箱子里掏出了一張燦金色的信封,座頭鯨將這枚花票舉過頭頂,像是虔誠的基督教徒舉起了圣經。
“真是太令人感動了這是今夜出現的第二張金色花票小櫻花的累計花票來到了驚人的一千三百六十”座頭鯨激動地說,“史無前例的數字這個男人年輕人在今晚究竟會帶給我們怎樣的驚喜”
“路明非很受歡迎。”櫻井小暮問向風間琉璃,“您覺得他的最終得票有可能超過一千五百票么”
“在我看來路君他能取得怎樣的成績都不奇怪,他就是有這樣的能力。”風間琉璃說,“有其他人為路君投金色花票不就證明有人被路君的魅力折服了么”
當座頭鯨從箱子中掏出第三張金色花票并展示時,路明非的得票已經到達一千五百張了,此時箱子里還剩最后一張票,座頭鯨比出一個手勢,全場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屏息期待著最后一張花票究竟是櫻粉色還是金色,包括那些原本不希望路明非得到高票的愷撒和楚子航的粉絲們既然記錄已經被打破了,那不如讓這場慶典來得更狂熱一些。
座頭鯨在萬眾矚目下從金色的箱子里取出最后一張花票,他即將高舉過頭頂,但在看到那張“花票”的時候他勐地愣住了。
所有的客人們也都愣住了,議論聲此起彼伏。
因為座頭鯨從箱子里取出的是一枚白色的“花票”。
“白色的花票”櫻井小暮問。
“沒有白色的花票,任何牛郎店都不會使用白色的作為花票的顏色,花票的色彩設計講究鮮艷醒目,而白色是種不吉利的象征,這種顏色不僅不會出現在花票上,甚至每一家牛郎店的裝潢都很少會用白色調。”風間琉璃解釋說,“如果有人在牛郎的首夜秀上,偷偷往花票箱里塞入白紙,這代表當晚首秀的牛郎一定是她討厭甚至痛恨的對象。”
“這么說是有人刻意搗亂”櫻井小暮問,“有人想毀了路明非的首夜秀”
“毀了倒不至于。”風間琉璃搖搖頭,“興許是某個不懂規矩的客人的無意之舉,也或者”
他瞇眼望著座頭鯨手中那張白色的“花票”,又扭頭看了看不遠處的某人,話說到這兒戛然而止。
哪怕是座頭鯨的內心也絕對不平靜,小櫻花已經突破了高天原的記錄,全場的氛圍也被推進到了,他在萬眾矚目下展示最后一張花票,如果這張白色的票真的是有人存心搗鬼的話,那么這個人的陰謀很成功,小櫻花精心設計的舞臺、為小櫻花投票的那些客人們、乃至整個高天原今夜的一切都會以一場滑稽的笑話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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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座頭鯨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男人,他深知越是這樣麻煩的窘境越是要以沉著的心態面對。
于是座頭鯨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把那張白色的“花票”拿到面前,湊近臉去看那的確不是一張花票,就是一張白紙,紙上印著密密麻麻的字。
高天原的燈光五彩斑斕的,太耀眼了,把那張白紙渲染得十分晃眼,座頭鯨一時間沒能看清紙上的內容,但他用手指搓了搓這張紙材質比普通的紙張要細膩太多了忽然間,座頭鯨似乎意識到了這是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