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真是輸給你了。”路鳴澤搖搖頭,臉上是無奈的笑,“我已經明白你的心意了哥哥,無論如何都是上杉繪梨衣對吧你喜歡這個女孩,你想要這個女孩做你的新娘,她就是你拼上性命也不愿意失去的人。”
“偏偏是上杉繪梨衣,我真是怕了你了哥哥,你知道你要為這個女孩付出什么嗎”路鳴澤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路明非,“過去了兩年,你連一次四分之一的命都沒有和我交易過,你知道你的命究竟有多值錢么”
“但這是哥哥你自己決定的事,我只能尊重你的選擇。”路鳴澤不知從哪變出那枚羅盤,“從今以后,凡是想要傷害這個女孩就都會成為我們的敵人,一切視為敵人的家伙都會被你憤怒的火焰給燒死要保護好你的女孩啊哥哥,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路鳴澤打了個響指,他手中的羅盤停在三分之二位置的指針緩緩擺向終點。
與此同時,深海中狂亂的水流也變得平靜,路明非懷中的紅白色的巫女服,已經化為齏粉的人偶娃娃的軀體重新浮現,就像被施展了古老的魔法,枯木逢春般,人偶原本干癟的四肢漸漸變得充盈起來,最終化為女孩柔軟的身體。
路鳴澤又打了個響指,路明非手中緊攥著的、原本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子的戒指又變回原型,一只被戴到了路明非的手上,一只被戴到了上杉繪梨衣的手上。
路鳴澤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是這場夢中婚禮結局的唯一見證者漆黑寂靜的深海中,周圍沒有一絲光線,也聽不到任何聲音,男孩和女孩彼此深擁,就像是在進行一場世界上最孤獨、卻又最燦爛的婚禮。
路明非的眼睛緩緩睜開一條縫,視線是一片模湖,腦袋疼得像是開裂了。
身體也很痛,內臟像是被人用錘子狠狠鈍擊過,每一寸皮膚都像是被人用刮刀剖開又重新長好,喉嚨和呼吸道仿佛被火燒過火,印象里似乎確實燃起了火,那些熊熊燃燒的火光不只是火,還有血還有死人,遍地都是死人
血液在身體里沸騰,不安而狂暴的力量開始涌動,一段詭異的梆子聲在腦海里徘回,路明非的意識漸漸模湖,再度陷入渙散的邊緣這時,溫暖而柔軟的手掌輕撫在路明非的額頭上,是熟悉的觸感,暗紅色的長發像是瀑布般從天而落,發梢帶著肥皂的香味。
“繪梨衣”眼前是那張熟悉的臉,路明非扯開嘴角笑了笑,他不安的情緒再度變得鎮定下來。
路明非想起了昏迷之前發生的事,和嬸嬸一家在北青山用晚宴時勐鬼眾忽然來襲,他們遭遇了王將,他主動陷入了王將的梆子聲,然后就變得異常狂暴,他的意識也是從那時候變得模湖記憶里他好像殺死了王將,也殺死了很多人,瀕臨失控的他最后似乎落入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然后就失去意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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