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鞋跟點地的聲音從酒德麻衣身后漆黑的走道里響起,酒德麻衣依舊怔怔失神對于一個忍者來說,周圍響起了異聲而不警覺乃是大忌,更何況是酒德麻衣這種忍者中的精英,但酒德麻衣卻一反常態的對這道腳步聲沒有一點防備。
因為腳步聲的主人她實在太熟了,已經熟到可以性命相托、為對方去死也無所謂的地步。
穿著睡裙、披著羊絨毛毯的身蘇恩曦緩緩來到酒德麻衣的身后,她看了看酒德麻衣的目光,然后順著酒德麻衣的視線望去,看著和酒德麻衣眼中完全相同的風景。
但是看了好一會兒,蘇恩曦覺得今夜的東京好像也沒什么不同,就和以前每個下雨的夜晚一樣,霓虹在黑暗中跳躍,街面上零星三兩的路人匆匆閃過,雨水淋在高樓大廈的鋼筋鐵骨上,這座城市就像是一部巨大的機器,被暴雨沖涮洗滌著。
“真是少見啊,長腿,你居然在發呆。”蘇恩曦的語氣中透著驚訝,“我以前發呆總是被你教訓,我記得你說過,生命是很有限的東西,發呆就是在浪費生命。”
“是的,我說過。”酒德麻衣收回目光,“現在我收回這句話,人不是機器,不可能永遠情緒緊繃著,偶爾的發呆和放松還是有必要的但我指的不是像你那樣,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十個小時用來睡覺,八個小時用來發呆。”袉
“還有六個小時用來看追劇、看帥哥雜志和研究星座對吧”蘇恩曦撇撇嘴,“擺脫,那不是我的休息時間么空閑的光陰不就是用來虛度才有意義么緊盯大盤,縝密操作,好幾天都連軸轉,經常好幾十個小時候不帶合眼的不就是因為忙的時候太忙了,閑的時候才只想做一些沒意義的事讓自己徹底松懈下來么”
“說實話,有時候我都覺得長腿你就像部不會疲憊的機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的在工作。”蘇恩曦說,“但機器偶爾也會停下來冷卻一會兒啊,不然加載負荷了就會壞掉我真怕長腿你有哪一天會壞掉。”
“我是劍。”酒德麻衣淡淡的回答,“時時刻刻都準備出鞘,這就是劍的使命。”
“劍”蘇恩曦有些不解。
“老板是這樣說的,他說每個人都有屬性,我的屬性是劍,三無妞的屬性是盾,我適合殺人,而三無適合守護人。”酒德麻衣對蘇恩曦,“而薯片你的屬性是大腦。”
“大腦么還真是個不低的評價。”蘇恩曦感慨,她又望向酒德麻衣,“那我們的劍小姐,你這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意義么你又在迷茫什么呢”
“很久。”酒德麻衣說,“已經很久,我都沒有出鞘過了。”袉
蘇恩曦心里一動,她算是最了解酒德麻衣的人了,她知道酒德麻衣絕不是那種怕麻煩、會抱怨的人,酒德麻衣最怕的是她對某人來說失去作用這也代表著她的存在失去意義。
“長腿,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蘇恩曦有些擔憂地問。
“你覺得現在的路明非,還需要劍這種東西么”酒德麻衣問。
蘇恩曦愣了愣,她仔細思考了一下酒德麻衣提出的這個疑問,然后發覺現在的路明非似乎的確不需要“劍”這種東西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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