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看似普通的不同再普通的黑色直升機上載著的卻都是這座城市的大人物東京的知事,知事的秘書,還有能夠拯救這座城市的“專家”,卡塞爾學院的校長,希爾伯特讓昂熱。
宮本澤和宮本志雄冒著雨,匆匆忙忙地跑上天臺,然后就看著東京的知事大人在一個銀白發的老人面前如同一個人學生般被教育得連連點頭。
“演講詞太無力了,你這么綿軟的說辭怎么能煽動民眾的情緒怎么能直擊他們的心靈怎么能讓群眾和你達到共情呢。”銀白發的老人拿著一沓草稿紙,以師者般的口吻對小錢形平次說,“在句子前多加上幾個事實上,把演講詞詞里所有的應該、也許和可能都替換成一定、的確和必然。”
“是。”小錢形平次恭恭敬敬地回應。
“多用祈使句,少把罪責往自己身上歸咎。”銀白發的老人繼續說,“不要把別人的罪孽都變成自己的罪孽,自己犯下的過錯勇于承認后再加上一句但我確信未來如何如何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是”小錢形平次忍不住對老人鞠躬。
“最后,這雖然是一場演講,但也是一篇安撫民心的道歉信,災難還沒結束,現在人心惶惶的,民眾沒有那個閑心聽你講你以前的政績喝小錢形家的歷史。”銀白發老人微微皺眉,“把稿子編的簡短一點,語言再精煉一些,這篇演講稿的力度會更重。”
“是”小錢形平次已經對老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在您這學到非常多的東西,您就是我的老師,讓我受益匪淺”
“知事大人”宮本澤愣住了。
“校校長”宮本志雄也愣住了。
銀白發的老人當然就是昂熱,也只有昂熱才擁有如此強烈的教育家氣場,能夠讓宮本澤和宮本志雄同時肅然起敬。
“哦,我對你們有印象。”昂熱望向宮本澤和宮本志雄,點頭示意,“宮本家的孩子么雖然你們不同屆,但都是很優秀的年輕人啊。”
“是。”宮本澤朝昂熱深鞠躬,語氣畢恭畢敬,“卡塞爾學院81級,煉金化學系畢業,曾經聽過校長的煉金術引論這門課,受益匪淺,曾得到過導師獎學金。”
“校長。”宮本志雄也以同樣的姿態朝昂熱深鞠躬,儼然一副學生拜會師長的模樣,“卡塞爾學院95級,實用煉金系畢業,曾經有幸選上過校長的龍族譜系學地課程,很榮幸,得到過校長的嘉獎,還曾得過校長獎學金。”
“不錯。”昂熱滿意地沖兩個在他看來都是年輕人的學生點點頭,然后他又扭頭望向小錢形平次的秘書,“你呢我對你也有印象,你應該也參與過我的課程吧”
“是。”小錢形平次的秘書點點頭,同樣對昂熱深深鞠躬,“千雪尤姬,犬山家家臣,卡塞爾學院99級,龍類歷史學畢業,曾經在學校地辯論賽中得到校長的點評,成為那一年度卡塞爾學院最佳辯手,真是莫大的光榮,至今記憶猶新。”
“原來是阿賀的部下啊,真是精明的女孩啊。”昂熱對千雪尤姬笑笑,“看來我錯怪阿賀了,他還真不只是個臭拉皮條的,居然懂得把漂亮又能干的女孩安插在日本政府要員的身邊,曾經那個笨蛋一樣的孩子終于長大了。”
“如果家主聽到校長的話,想必會由衷的感到高興。”千雪尤姬再一次對昂熱鞠躬。
即便昂熱的這番話聽起來不像是褒獎,更像是調侃或是揶揄,但就像千雪尤姬說的,人工犬山賀當面聽到昂熱的這番話,葉旭那個老人會感到莫大的榮幸與滿足。
小錢形平次完全呆住了,雖然他不知道這個老讓和自己密室口中的“阿賀”是誰,但他至少認識東京氣象局的局長宮本澤還有宮本志雄作為一城的知事,蛇歧八家中的宮本家他當然有接觸過,小錢形平次也知道宮本志雄就是宮本家當代的家主。
黑道宗家的家主之一,這完全是能夠和他這位東京知事平起平坐的大人物,但小錢形平次看到宮本志雄這位家主居然在這個自稱是“專家”的老人面前如此恭敬有加這么說這位老人真的是某位輩分極高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