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它自己就是一頭蒼白的惡魔,可這時卻被另一頭純黑色的惡魔給嚇到了,那種源于血統中的恐懼讓它恨不得逃走但赫爾佐格分明已經成為了白王,有什么東西能把白王都驚嚇的恨不得奪路而逃死神么
“你是誰你是誰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不是路明非”赫爾佐格昂著脖子,沖天空狂吼,“不對,不對伱不是路明非,你根本就不是人類你究竟是什么東西你究竟是什么東西”
赫爾佐格的情緒激動又憤怒,那張唯一有人類特征的臉上表情異常猙獰,似乎只有這樣它才能不在對方面前暴露自己內心的恐懼,但它憤怒的情緒也不是作偽,赫爾佐格內心的怒火恨不得要把對方燒得灰都不剩。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我很多遍了,二十年前,我來到日本之后,還有我的夢境里。”天空之上的黑影俯視赫爾佐格,平靜地說,“但我沒辦法回答你,因為就連我自己也沒搞清楚我究竟是什么東西,而且這個問題也沒什么意義,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殺死你的人就行了。”
“殺死我你說你要殺死我”像是聽到了一個極有意思的玩笑,赫爾佐格的臉上浮現出扭曲的笑,它背后的雙翼忽然展開又猛地收縮,海面之上卷起了狂暴的龍卷,颶風的力量托著赫爾佐格迅速上浮。
轉眼間赫爾佐格就來到云層之上,它遙望著同樣懸浮在云層上的那道黑影,但看清對方的瞬間,赫爾佐格的表情瞬間就變了,瞳孔不由自主地瞪大。
那張臉那張臉赫爾佐格認出了那張臉
那張臉的五官特征都很明顯是路明非,但赫爾佐格卻從那張臉上看到了另一個男孩的影子二十一年前,那個被它發現的男孩,曾被它帶到黑天鵝港,關在走廊盡頭最深處的房間,長達十年之久,它將它研發的各種各樣的藥物作用在那個男孩身上,用近乎擠迫般的方式壓榨那個男孩的價值。
就是從那個男孩身上,赫爾佐格推開了混血種基因庫的大門,可以黑天鵝港之后的建立與發展都是基于在這個男孩身上所做的大量研究但與此同時赫爾佐格也近乎摧毀了對方,這種摧毀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甚至是靈魂。
作為一個實驗品,赫爾佐格近乎把對方給用廢了,但它一直沒舍得拋棄這個實驗廢料,因為它就是這種有嚴重收集癖的人,每當赫爾佐格侵犯一位處女,它都會剪下對方的一截頭發作為收藏,每當它用某個活體完成了某項突破性的研究,它都會將那個活體保存下來,或是制作為標本,作為它最引以為傲的藏品,展示在它收藏柜最醒目的位置,直到它找到下一個更滿意的藏品為止。
“不可能不可能”赫爾佐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驚恐,它嘶吼著大叫,“在離開黑天鵝港之前,我已經殺死了所有人我確定,我燒死了所有的孩子和護士,那些士兵們也沒人活下來,我吃干了整座港口的價值才離開那場大火,你應該死在了那場大火中才對我確定你們都被燒死了,絕不可能有人能活下來”
“是么”擁有著路明非面容的男孩淡淡地說,“你不覺得剛才那個駕駛著機甲和你戰斗的女孩似曾相識么她的身上沒有你熟悉的感覺么某個你曾經最喜愛的女孩,你形容她是極北之地唯一鮮活的花。”
赫爾佐格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對方這樣的形容喚醒了它沉睡已久的記憶,赫爾佐格的腦海里浮現出那個和它戰斗過的冰山一般的女孩的模樣那個女孩也是一朵花,但卻是生長在雪山穹頂的最孤艷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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