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座頭鯨,他剛剛下舞臺就快步趕來了,其實座頭鯨的身還有傷,在一周前的海嘯中,他的肋骨和手臂都因為保護客人而骨裂了,剛才又吊著威亞以高難度的姿勢登場,在臺手持麥克風架彎腰吶喊時,不是座頭鯨的肺活量不夠快要斷氣了,而是身還沒痊愈的傷口疼得他真的快要喘不過氣來。
座頭鯨不是體質變態的“皇”,甚至不是混血種,他充其量只是個體魄健碩、接受過訓練的普通人,但他的精神卻值無愧于他高天原店長的身份,值得贊頌也值得欽佩座頭鯨是從醫院趕來的,今夜是高天原新生的一天,今夜是高天原脫胎換骨的一天,今夜也是高天原里幾個可愛的男孩告別他們牛郎生涯的一天。
所以座頭鯨必須來,也必須不顧一切的用力嘶吼、用力吶喊,哪怕再沉痛再苦楚,只要能帶給客人歡樂就是值得的男人的花道不正是這樣么燃燒自己的花期與生命,將一切都奉獻給自己的客人們,多么悲情、多么美妙又燦爛的一生
“老板娘。”座頭鯨向酒德麻衣和蘇恩曦畢恭畢敬地鞠躬,扯動了腹部的傷勢,疼得這位硬漢般的男人頭頂都冒出冷汗。
“身有傷就別勉強了。”酒德麻衣說,“在女人眼里,這個世界就只有兩種男人最不討喜,一種是幼稚的男人,一種是愛逞強的男人。”
“是么”蘇恩曦終于找到機會反擊,“可愷撒、楚子航和路明非不都是愛逞強的男人么還有那個源稚生也是,但我看他們幾個可不缺女人喜歡啊。”
“我說的是有閱歷的成熟女人,你也不看看喜歡他們的都是些正常女人么一個女瘋子,一個母暴龍、一個小啞巴,還有一個童年缺陷的女忍者,你覺得她們有代表性么”酒德麻衣冷靜地回擊,“至于你要說學生會里芭蕾舞團的蕾絲裙女孩和獅心會的蘇茜她們,在我看來那些會盲目崇拜男人的女孩和現在高天原里這些瘋婆娘們也沒什么分別。”
“酒德桑,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座頭鯨冒著大不諱風險頂撞自己的老板,“這個世界就沒有不正常的女人,只是她們有的人生命精彩豐富,但是有的人又缺愛,這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啊,我們男人的花道就是為了把那些可憐女人們生命里缺失的愛給填滿”
“行了,別給我扯你那套男派花道理論,耳朵都要起繭。”酒德麻衣無聊的擺擺手,“說白了就是寂寞的女人花錢找你們,然后缺錢的你們花時間陪她們,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沒必要升到藝術的高度。”
“可是,酒德桑”座頭鯨急赤白臉的,還想解釋些什么。
“好了好了,你有你男派花道的堅持,長腿也有她普天之下男人皆是過客的驕傲,你們觀念不同根本就沒有爭執的必要嘛。”蘇恩曦看場面快要不受控了,連忙打圓場,“不過我說店長啊,咱們今天晚真的要把海口夸的這么大么”
“當然不是夸海口啊,我座頭鯨從來就不是說大話的人。”座頭鯨語氣認真地說,“給了客人怎樣的承諾,就要怎樣的服務,rs開場把氣氛烘托得那么嗨,我登場后總不能讓氣氛墜下來不是么,不瘋狂一點怎么稱得是狂歡之夜呢您放心,不論客人提出怎樣的要求我都有心理準備,我們高天原的牛郎素質都是杠杠的。”
座頭鯨不愧是資深的店長,他心里很清楚蘇恩曦說的“海口”當然不是錢,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是會為了錢而煩惱的人,她的煩惱大概是怕今天的氣氛變得太淫靡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