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不注意到。”上杉越說。
他說的沒錯,這一場表演根本是芬格爾的專場,舞臺上就他一個,哪怕像他這種目光幾乎粘在女人身上不挪開的也難免會看幾眼最前方搔舞弄姿的芬格爾。
“這家伙并不一直是廢柴,幾年前他也曾是我的學生,他身上很多氣質和我很像當然我說的并不是廢柴的那部分。”副校長灌了一口好酒,追憶往昔,臉上露出緬懷的神色,“我教他聽貓王,我教他怎樣欣賞女孩以及判斷怎樣的女孩最正點,我教他想要在戰場上無往不利一定要先學會逃命這家伙的天賦很高,他曾一度是我最驕傲的學生,我也視他如己出。”
“那家伙和副校長氣質確實很像。”上杉越點點頭,誠懇地說,“你要不說他是你親傳弟子,我還以為這家伙是你的私生子。”
同時上杉越也忍不住往二樓的另一個方向瞥了一眼,那是蛇歧八家的場地,上杉越的目光越過蛇歧八家一眾家主,聚焦在最中間的那個年輕人身上源稚生,他的兒子,蛇歧八家現任大家長。
源稚生剛剛來到高天原的時候主動來到上杉越面前和他打了招呼,當然,他身后的眾位家長們對待上杉越也禮數周全,盡管不久前在蛇歧八家諸位家長口口相傳的秘聞中,上杉越都還是家族無法饒恕的罪人,但當他像一桿標槍插在海之森公園小島所有人的前方時,所有的尸守都被那個蒼老的身影攔在人類社會以外,從那一刻開始上杉越就是蛇歧八家乃至整個日本當之無愧的英雄盡管只有少數人知道這件事,但當初的恩怨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一筆勾銷。
源稚生和蛇歧八家的諸位家主們邀請上杉越進入家族的上席,上杉越老懷甚慰地大笑,然后拒絕了。
用老人的話說,如今他和蛇歧八家唯一的關聯就是源稚生和繪梨衣,他愿意出力阻攔尸守也是因為路明非的拜托和他的兒子女兒們都在這座城市的緣故,但當哪天源稚生卸下了蛇歧八家大家長的職務,風間琉璃不再是猛鬼眾的龍王,繪梨衣也離開了家族,上杉越也就和這個國家徹底沒有關系了。
還是待在卡塞爾學院這邊更自在一些,至少這里有他的老朋友昂熱,還有一見如故的副校長,他可以和副校長在這里聊酒聊女人聊老電影,蛇歧八家那些頑固的家主們他實在相處不來。
此刻上杉越看著源稚生心想,如果他一直看著自己的兒子長大,如今的他會變成什么樣還能像今天這樣優秀么會不會變成自己這種下流胚上杉越不知道,因為這個世上沒有如果但他只覺得如果自己能一直陪在身邊,至少自己的孩子不用吃這么多苦。
也許是感受到眼神的注視,也許是血緣的鏈系,源稚生若有所感地扭頭望向這邊,但當他看向上杉越時,老人的目光早已經移開了。
“什么叫物以類聚,這就叫物以類聚”老唐依舊滿臉興奮,“不愧是我兄弟,和我一樣帥,我要是個女人我一定愛上他”
“你是個男人也不耽誤你愛上他吧”蘇恩曦翻了個白眼。
“那不行,我承認我兄弟很有魅力,但我的思想還是蠻傳統的。”老唐嚴肅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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