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輪到自己炫耀了,怎么能不亢奮呢
剛才芬格爾的演出引得眾人喝彩,副校長的一番炫耀看得上杉越心里直癢癢,上杉越不得不承認,芬格爾這小子的確藏了一手,稱得上難得一見的牛郎界新人天才,但他兒子才是牛郎店的年輕皇帝啊上杉越看過風間琉璃的歌舞伎演出,簡直是舞動的藝術但兒子沒出場,忽然提起的話就顯得太刻意不自然了,上杉越一直憋到現在。
此刻他終于一抒胸中的郁結,太爽了,這種感覺太爽了上杉越偷偷瞥了眼周圍所有人的表情和反應,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按理來說像上杉越這種曾經位高權重,本身還身負高強血統的老人早該風輕云淡看輕一切,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值得他真正喜形于色的事了,不然他也不會拋下一切擺攤賣了六十年的拉面但上杉越此刻的激動的抓耳撓腮的模樣活像一個菜市場門口對著所有鄰里街坊大聲炫耀自家孩子這次考試全班第一的買菜大媽。
“伱年輕時候的風范”昂熱瞥了眼猴子般激動的上杉越,他無情的揭穿,“我記得你年輕的時候不是爛棍一條么,每天不務正業也不諳世事,除了揮霍錢就是睡女人你兒子倒是比你看起來有出息。”
“我兒子當然比我有出息,也不看看他們繼承的是誰的基因。”上杉越心情好,根本顧不上計較昂熱的冷嘲熱諷,“我說昂熱你光棍了這么多年也不考慮成個家什么的我和你說啊,我這幾天才感受到,我以前完全是條行尸走肉嘛,有孩子和沒孩子完全是兩種人生,你這樣就算活成前年老王八又有什么意義”
“我勸過他,我們校董會里有個女公爵對他挺上心的,但老家伙一心只想屠龍。”副校長喝口酒,也瞥了眼昂熱,“要我說不如趁現在身體狀態保持的不錯,趕緊留個種,那公爵小妞挺漂亮的,長相家境和脾氣抖沒的說,免得過幾年徹底喪失生育能力了,實驗室里那些老不死的給你打針都硬朗不起來。”
昂熱懶得搭理這兩個二貨,他在想自己要不去蛇歧八家那邊待著,說不定還會清凈點。
卸了妝的風間琉璃再次上臺了,為了演出的節奏,剛才落幕后他就直接下場了,時隔幾分鐘后才再次登臺。
但是這幾分鐘里誰也沒有不耐煩,因為風間琉璃的演出實在太高水準了,所有人的情緒都還沉浸在剛剛的故事里沒有回過神來。
座頭鯨手腳并用地爬上舞臺,這一刻老牛郎也不在意形象了,他激動地擁抱風間琉璃,說這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動人最高級的演出,座頭鯨毫不吝嗇自己對風間琉璃的贊揚和崇拜,直到現在觀眾里還有人哭得梨花帶雨,隱隱的啜泣聲回蕩在高天原的各個角落。
“感謝店長的厚愛,也感謝高天原的這個舞臺。”風間琉璃對座頭鯨淺淺的鞠躬,臉上掛著鄰家男孩般的微笑。
在歌舞伎演出以外的時間,這個男孩看起來永遠那么平易近人誰能想象到這樣一個人畜無害的鄰家少年會是猛鬼眾的龍王呢
“是高天原應該感謝您才對。”座頭鯨誠惶誠恐地說,“高天原完全不能和風間大師以往表演的舞臺相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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