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嬸嬸好。”繪梨衣很有禮貌地對叔叔嬸嬸點頭。
繪梨衣今天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長裙,淺黑色的絲襪,腳下是暗紅色的羅馬鞋,勾勒得她本就盈盈一握的小腿和腳踝纖細動人,繪梨衣的及腰的長發卷成彎彎曲曲的模樣,耳側旁的發梢就像是被風吹卷的含羞草,精致如洋娃娃般的小臉看起來美艷與清純并存。
“你你你這不是上次那個小姑娘么,跟明非一起的”嬸嬸看著近乎換了副模樣卻同樣美艷的繪梨衣,驚呼出聲,“你也來了啊,看起來簡直換了副模樣,這女娃子出落的真是俊俏”
饒是毒舌嘴碎的嬸嬸也不由得由衷的夸贊,因為繪梨衣本身就天生麗質,強大的血統讓她的容貌和氣質都遠超普通人,整體看起來簡直是頂級明星級別的,路鳴澤眼睛都瞪直了,眼神在繪梨衣漂亮的臉和精致修長的長腿上來回掃蕩,就像是小賊看到了一整個物資的珍寶,一時間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放,哈喇子都從嘴角滲出來了
繪梨衣沖嬸嬸輕輕地點頭,她的語言能力比起剛剛會說話的時候已經很棒了,但交流的技巧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養出來的,所以能不說話的時候,繪梨衣一般都用通俗易懂的點頭和搖頭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繪梨衣在路明非的身旁坐下,路明非在左邊專門留下的位置就是給她的,叔叔也略顯驚訝地看著這個幾天不見就大變樣的女孩分明繪梨衣的五官和身材都沒變,甚至頭發都沒剪,只是換了身衣服和打扮,但看起來卻判若兩人。
叔叔和嬸嬸當然不知道,不久前他們見到繪梨衣的時候,這個女孩的身上透著一股死寂的靜謐,因為那時候繪梨衣的血統問題還沒解決,隨時都有可能失控,時常游走在生與死的邊緣,但現在繪梨衣的血統問題已經徹底解決了,這個年輕的女孩身上終于再度煥發出屬于她這個年紀的活力與生機。
“真的是上次那個跟在明非身后很乖的女孩啊,怎么感覺大變樣了啊。”細心的叔叔立馬就意識到一件事,“誒,剛才你是不是叫了我們上次見面不是還不會講話么”
“對啊,上次明非不是說這個小姑娘身上有病,不會說話么”被叔叔一提醒,嬸嬸也想起來了。
“已經治好了。”路明非笑笑,“現在繪梨衣身上已經沒病了,她很健康,應該可以正常講話也可以正常生活。”
“哦哦哦,那就好,小姑娘病治好了就好。”叔叔和嬸嬸略顯欣慰地說。
上杉越斜眼看了這對市儈而平凡的夫妻一眼,此刻他的臉色已經緩和了很多,“皇血”賦予了他遠超常人的敏銳感知能力,所以上杉越能夠感受到叔叔和嬸嬸嬸嬸的情緒變化這對夫婦是真心為繪梨衣病好了而感到開心,這將上杉越對他們之前無禮行為的反感打消了許多,至少路明非這家伙的家里人心腸不壞,至少會為別人的健康而欣喜。
“明非,今天把小姑娘喊上,是有事要和我們說么”過來人的叔叔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是有事要和叔叔嬸嬸商量。”路明非沉吟片刻,謹慎地措辭,“也不是說商量,是有些事想告訴叔叔嬸嬸,可能有些晚。”
“什么事”叔叔看路明非一副嚴肅的模樣,他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是小姑娘家里的事么其實我已經猜到了,小姑娘的來歷不簡單對吧她的家里人反對你們還是要對明非你們怎么樣放心,叔叔嬸嬸都在這里,他們勢力再大也不怕,我們的國家已經強大起來了,這些日本人再怎么橫也不會讓他們欺負到我們頭上”
上杉越用笊籬把拉好的面下進滾燙的鍋里,聽到路明非叔叔嬸嬸的話,上杉越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繪梨衣的家里人欺負路明非到底是誰欺負誰這一家人是一點都不知道他們的侄子在日本做了多少驚天動地的大事,他一個人就可以把整個日本黑道宗家給壓的抬不起頭
“不是不是,叔叔,繪梨衣的家里人還是蠻好的,雖然之前有些誤會,但現在已經全部解開了。”路明非向叔叔解釋,“我和繪梨衣是要向你們宣布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