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不由分說地把幾張卡和一張超大額支票塞到路明非的手里,路明非看著手里的“驚喜”還在怔怔發呆,他一時間還沒意會過來源稚生這家伙怎么忽然變得這么貼心,還是對于他帶繪梨衣玩的事,這算什么大舅哥的認可么
“稚生,你”上杉越也愣住了,顯然也被源稚生的行為驚呆了。
源稚生扭頭看了眼上杉越,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上杉越似乎是意識到什么似的,沒再說話。
“已經安排好了。”櫻在源稚生耳邊小聲匯報了一句,源稚生點點頭。
“我已經安排好了酒店和司機,這個時間,車應該已經快到路口了。”源稚生低頭看了眼腕表,然后對路明非說,“先帶繪梨衣離開吧,不過我為你們開的是總統套房,房間很多,路君你應該聽得懂我什么意思。”
路明非看了看源稚生,又看了看上杉越,他心里立即了然源稚生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話要和上杉越單獨聊,所以對路明非這么好,還為他和繪梨衣的“蜜月期”而操心。
既然大舅哥如此誠意,路明非也很有眼力見地沖上杉越、源稚生和櫻告辭,先帶著繪梨衣離開了拉面攤。
拉面攤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路明非帶著繪梨衣徹底離開了這條街,上杉越才看向源稚生。
“稚生,你把繪梨衣和路明非支走,應該還有什么想單獨和我說吧”上杉越緩緩地問,“是關于繪梨衣的么”
“是。”源稚生點點頭,不得不說上杉越的直覺委實敏銳,“和卡塞爾學院的交涉中,最讓我頭疼的并不是家族和猛鬼眾合并的時間緊迫,也不是昂熱校長制定的新盟約對家族來說很嚴格,哪怕日本分部重新設立我們也能無條件接受最讓我為難的是繪梨衣的事。”
“昂熱那老家伙想對繪梨衣做什么”上杉越“撲騰”一聲站起來音調都拉高了八度,“繪梨衣的監管權還是控制權我就知道那個老家伙絕對不可能放過我女兒,他在海之森公園看到繪梨衣的能力我就有預感了”
“繪梨衣的血統問題已經解決了,但是秘黨是不可能放任繪梨衣這種超級戰力處于他們的監管之外,我知道,了解那群老混蛋,他們每一個都比昂熱那種混蛋還要混蛋一百倍”上杉越橫眉豎目地說,“當初他們就不想放過我,但是我躲了起來他們沒找到我,現在他們又不想放過我的孩子,靠,要是他們想把繪梨衣帶走,要不要把我也一起抓走啊”
上杉越氣的不輕,顯然孩子是這個老人的軟肋的雷區,如果秘黨真要對繪梨衣怎么樣,毫無疑問這個老人絕對會和那個世界上最強權最激進的混血種組織干仗。
想把他的孩子當成異類或者怪物一樣監控,誰也不行,如果真有人這么做,上杉越會讓他見識一下真正怪物的怒火
“父親,您別激動,校長沒提起繪梨衣的控制權或者監管權這種話。”源稚生安撫怒氣升騰的上杉越,“校長說他知道繪梨衣的血統隱患已經解決了,他不會將繪梨衣視為鬼或者對秘黨存在巨大隱患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