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黨里的老家伙都說我是老怪物。”昂熱搖搖頭說,“這個世界上,像我這樣的已經不多了,不然早就亂套了。”
“楚子航,你七年前在高架路上看到的,就是這樣的黑影么?”昂熱看向楚子航。
“也許吧。”楚子航頓了頓后,搖搖頭說,“不知道,畫面太模糊了看不清,我當時并不在那輛車上。”
“我已經請諾瑪用她的系統檢索過了,這座城市從改革開放以來,就沒有過‘零’號高架路,毫無疑問這不是存在于現實世界里的東西。”昂熱指著畫面說,“尼伯龍根和死侍,以我這些年的屠龍經驗,這兩個東西不存在任何爭議,這段視頻錄制于大概一個星期之前,也就是說,你們遭遇了和楚子航七年前類似的經歷。”
“校長這不是什么都知道了么?”路明非看著昂熱問,“所以今天這場會議室的性質,算是盤問,還是責問?或者是懲罰?”
“別把我想成什么惡毒的老頭子。”昂熱搖搖頭,又對芬格爾說,“放下一卷錄像帶吧。”
“得咧!”哈巴狗的尾巴搖個不停。
“師兄。”路明非忽然叫了句,他看著芬格爾,面無表情地說,“迄今為止,我一直都還蠻相信你的。”
“我也從來沒辜負你的信任啊師弟。”芬格爾的語氣很是誠懇,“你說需要師姐,我不遠萬里跑到地中海去幫你把師姐帶回來了,你們需要幫手,尼伯龍根里我跳出車子替你們吸引死侍,最后你傷的那么重還是我一步一個腳印給你背出來的,師弟你怎么就一點都不念師兄的恩情啊!”
“所以你就把我們的行蹤全都透露給諾瑪了?”諾諾冷笑。
“師妹你這是哪里話,我肯定是和你們一頭的。”芬格爾拍著胸脯說,榆次痛死你,他把另一卷錄像帶插進放映機里。
芬格爾的那張大臉從畫面里蹦了出來。
“這一天天給忙的,又要當綁架犯又要當英雄的,果然這是世界沒了我就轉不動,下次別再給我安排這么麻煩的事了……圣心仁愛醫院是吧,我就英雄這一次哈,后面拼命的活別再讓我干了!”
芬格爾對著攝像頭說出這番話后,又把攝像頭偏轉到另一側,他駕駛著一輛車行駛在郊區的路上,天氣同樣是狂風暴雨,但遠沒有上一段視頻里來的黑暗壓抑。
芬格爾的車速也飆的蠻快的,幾十秒后,車子一陣甩尾急剎后,畫面里閃過幾棟白色建筑的影子和幾個人影,然后畫面就被芬格爾的身子和一支暴力的長矛火箭筒占據。
震耳欲聾的聲音后,長矛火箭筒發射了,芬格爾這家伙的身子卻穩的出奇,他扛著長矛火箭筒,單手擺動方向盤,車子一個甩尾停住了。
“誒嘿,英雄總是要在特定的時候登場!”
錄像里傳來芬格爾賤賤的聲音后,整個視頻也戛然而止,顯然是錄像的人恰好在此刻把它給掐滅了。
路明非和諾諾的時候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芬格爾身上,或者說,整個會議室里除了昂熱以外,所有人都看著芬格爾。
“哎呀,都這么看著我多不好意思,搞得我好像什么大明星似的。”芬格爾撓了撓后腦勺,面露羞澀地說,“我承認這次的救場是蠻帥啦。”
“叛徒的歸宿永遠是地獄。”一直沒出過聲的愷撒忽然冷冷的冒出這么一句。
“天啊,這詛咒真惡毒,不過主席的話我也蠻贊同的。”芬格爾點點頭,義憤填膺地說,“誰不討厭叛徒啊,我也討厭叛徒,全天下的叛徒都不得好死!”
“那你怎么不先死一死?”諾諾甚至連冷笑的表情都沒有了,她看著芬格爾的眼神無比平靜。
不是說她不生氣,了解糯糯的人都清楚,這代表她的怒氣值已經達到了某個極限。
如果說上個錄像芬格爾還能嘴硬一下,因為車里有好幾個人,或者一口咬死錄像是車子自帶的……但這個錄像放出來后狡辯的余地都沒有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