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墻沒回應。
男人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拎著東西進了面前的別墅。
“大人,我怎么覺得…這里有些眼熟啊…”團子目送顧季白拎著東西進了面前那棟別墅后,模樣憨憨的摸了摸后腦勺。
沒有聽到回應后,他飄到蘇墻旁邊,關心的詢問:“大人,您沒事吧。”
蘇墻聽他這么說,支撐著疲憊不適的身子站了起來。奮力揚起小腦袋看向面前的別墅,視線又一瞬間模糊起來。
不過,她還是認了出來。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當然眼熟了,不是那狗男人的家嗎。”
話落的一瞬間,一魂一貓瞬間愣住。幾秒后,異口同聲道:
“這是狗男人的家?!”
“這是主神大人的家?!”
…
蘇墻因為藥力作用,整只貓都覺得燥熱且乏力。她來來回回跳了好幾次,才跳上顧冷二樓的窗臺。
說起來,顧冷好像有著開窗通風的習慣,不然她也不可能每次都能闖他的臥室。
臥室里沒有人,蘇墻聞到這股氣息,卻是更加難受起來。
她煩躁的跳到床上,開始抓起了被子,難耐的打著滾,用亞麻質感的床單磨著柔軟的小肚子。
床單上沾染著的男人的冷冽氣息,好像能起到讓她燥熱消退的效果。
團子看著自家大人這副不雅的舉動,戰戰兢兢的逃走了。
…
此時,
樓下的客廳里。
兩個宛若神祗般的男人,分別坐在主沙發和單人沙發上,氣氛有些稍稍怪異。
亞麻白金發色的男人一身深V的黑綢家居服,慵懶的交叉長腿倚在沙發上,神情淡漠的對著電視按著換臺鍵。
男人瞳孔有些棕色,三七分的額前發耷拉在左鬢,一舉一動散漫矜貴,而又生人勿近。
坐在他一側單人沙發上的長發美男,則是瞇著那雙會笑的桃花眼,神色自如的盯著他正在調臺的電視。
幾秒后,顧季白終于繃不住的換上一副卑微的模樣,低三下四的小聲打破了安靜:“太子哥,你在聽我說話嗎?”
沒等到顧冷回應,顧季白慫慫的低了低眸,然后操心的囑咐起來:“明天就是你變身期了,狗糧啊,寵物零食啊,還有殺菌消毒劑,我都給你帶來了。這幾天我會照顧你,你可千萬要小心,不要讓那幾個老家伙有可趁之機。”
男人終于舍得放下遙控器,電視臺正好停在了那天晚上的頒獎典禮上,此刻正是蘇墻對著鏡頭致詞的畫面。
他看著屏幕上笑靨如花的女人,冰冷的語氣里夾雜著些許難以抑制的怒意:“再說一遍,我不是狗,我不吃這些東西。”
顧季白那還有之前那副瀟灑倜儻的不羈模樣,他笑著,語氣里甚至有些安慰的嗲氣:“我知道,但是我帶你出去,沒有這些不方便嘛…現在非常時期,太子哥你就委屈一…”
話還沒說完,電視被突然關上。緊接著男人不耐煩且冰冷的命令聲傳來:“拿著你的東西,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