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他又灰溜溜的折回:他喵的,被他跑進三寸山了。
“玄~玄元道長,能放我出來了嘛”
還被裹成粽子的崔玉煙有些呼吸困難道。
“呀~忘記了,可以出來了”
聽他這么一說,崔玉煙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玄元道長,生辰八字被那混蛋知道了,那玉煙以后豈不是很危險了”
古玄白了一眼崔源又看了看眼露驚恐的崔玉煙。
“身上帶玉器了嘛”
崔玉煙點點頭,隨后轉過身窸窸窣窣取下一塊七寶玲瓏羊脂白玉佩。
“這~這個可以嗎”
崔玉煙臉色羞紅,這是她的貼身之物,上面還留有她的體溫和余香。
“可以”
古玄接過玉佩,讓她滴一滴血在寫有八字的紅紙上,隨后用符抱住紅紙開始念咒,不一會符就燃燒起來。
古玄一把抓住那縹緲的煙云大喝一聲:藏命于牌,融~
“好了,以后這塊藏命牌要隨身攜帶切不可離身”
“藏命牌?”崔玉煙不解地接過玉佩,再次轉身窸窸窣窣地放進衣服內。
“對,顧名思義里面藏著你一條命,相當于一道護身符,關鍵時候可以替你死一次,玉碎則命消,不過僅限于道士施法加害于你,平常刀槍劍戟可擋不住”
“這么厲害呀”崔玉煙捏了捏胸口的玉佩,歡喜的不行。
“多謝玄元道長,多謝”崔源叩手道謝。
弄完后他又去了一趟義莊,這里的義莊只對衙門及管轄范圍內的村民開放,和他的靈棧是完全兩個概念。
“玄元哥哥你又來了”
彩衣開心地上前幫他拍灰塵,沒外人在小丫頭會大膽一些。
“彩衣,最近村子不太平,這個你拿著”古玄將一割小布包遞了過去,隨后又將一枚用紅繩串著的古錢幣幫她掛在脖子上:別取下來知道嘛。
“哦~”
正在曬太陽的韓槐笑道:玄元,沒事的話就吃了飯在回去吧。
“不了韓叔,好幾天沒回去了,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搗亂了沒有,對了,布包里還有一張藥房,照這個吃好得快些”
“好,回去吧”
自古醫道不分家,前人很多醫書上都記有修道方法。
古玄離開后韓才藝迫不及待地打開布包:呀~。
小丫頭看著眼前的紅肚兜一陣羞紅:玄元哥哥怎么送人家這種東西,真是羞死人了。
“傻丫頭不識貨”韓槐笑罵道:這可是一件道家法衣,穿上后百邪不侵,你不要給我,前天要是有這件法衣,那勝負就很說難說了。
“才不要呢,這是玄元哥哥給我的”小丫頭使勁護住,生怕父親搶了去。
古玄道家之時,那邪道已經在方寸山迷路,夕陽剛下地平線,森林中卻已經漆黑。
“混蛋,不報此仇本道就不是太平教法尊”
“嗯~怎么有如此重的死氣和血氣”
“這~”沒走幾步他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這是萬靈冢。
“咦~這~這~這是萬~靈~血~池~”
“哈哈哈~這下終于輪到我斷魂道人上位了吧,哈哈哈”
笑完后便露出陰狠的眼神看向自認為三河鎮的方向:下次老子一定干掉你們。
正當他盤膝在池邊修煉時,一抹血紅正在不遠處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