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狼頭掉地。
她冷冷的看向另外一頭狼,而這狼看著同伴被殺已被激怒,它憤怒的齜牙咧嘴不要命的往花楹身上撲。花楹迎難而上用刀硬生生抗住,血盆大口就要咬上她的身體,她咬牙使勁一甩。
狼落地,打了個滾翻身看了她一眼轉而逃跑。
而花楹她一個箭步沖過去彈跳而起,雙手握著刀狠狠往下刺,狼中刀后口流血水倒地而亡。
“呼……呼……”總算能松口氣了,這個身體素質不咋好,要是她自己的身體連著打兩場可是氣都不帶喘的。
趕緊拾起兩頭狼尸放空間,又翻找了衣服換上回家。
回到家中花楹把沾血的衣服放點洗衣粉泡上,洗洗手進了廚房。
吃午飯時,封國慶看到跟早上穿著不同的花楹霎時間臉黑了,心里想難不成現在她就跟白志好上了?
“你怎么換了身衣服?”
花楹瞅了眼他說道:“來月事衣服臟了,在盆里泡著呢。要不你沒事給我洗了吧,正好我肚子疼。”
一句把封國慶噎住了憋了好久才說道:“我腿還沒好,沒法洗衣服。”尷尬的他埋頭努力吃飯也不再說話了。
午休后,她搬著小凳子坐在樹底下洗著沾了野豬血的衣服。他們父女也圍坐樹下石桌邊,封國慶把報紙上的事當故事講給孩子聽,花楹跟著聽了一耳朵,別說講的還挺不錯的。
洗完了衣服晾好,花楹回到屋里翻找著原主珍藏的鋼筆和墨水,又從空間里找出一沓白紙來到屋外遞給封國慶,“給,可以先教妞妞認認自己的名字。”
看著鋼筆封國慶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只鋼筆,上輩子她誰都不讓碰可寶貝了,這輩子咋就這么大方了?
“接著啊!”她瞪了眼封國慶,這人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天不是陰陽怪氣的就是呆呆傻傻的,莫不是真的腦子摔壞不好使了?
回過神封國慶接過東西,放到石桌上。封冉冉好奇的問:“爸爸我的名字怎么寫呀?能寫給妞妞看看嗎?”
鋪好白紙他拿起鋼筆寫下女兒的名字,“看,這就是你的名字:封冉冉,記住了。”
俊秀剛勁有力的字跡躍然紙上,沒想到他的字還挺好看的。腦子里閃過一幅幅畫面,原來這屋子的對聯都是眼前這個男人寫,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手。
然后封國慶又在女兒的要求下,一筆一劃的教她寫自己的名字。開始封國慶握住封冉冉的手,在他幫助下比劃著寫。
后來孩子堅持要自己寫,慢慢的歪歪扭扭的名字寫出來封冉冉高興的像過年似的,要媽媽也看看自己寫的名字。
“妞妞好棒呀,第一次學習就能寫成這樣真不錯。”花楹贊許的點點頭。
得了媽媽的夸獎,妞妞又高興的轉頭看向爸爸。花楹怕這男人又發怪脾氣,瞪著眼神威脅著好似說:敢說寫的不好有你好看的。
封國慶看懂了她想表達的意思頓時無語極了,他有這么不靠譜嗎?
“嗯,寫的不錯。”封國慶摸著妞妞的頭夸獎道,霎時間她的眼里裝滿了光。
“我準備明天去縣城看看,今天我上山在陷阱里還抓了只麂子等會兒收拾了,明天到集市賣掉。”花楹收拾著報紙說。
“你知道縣城集市在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