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蓓蓓的話,好像沒有說錯。
除了蘇蓓蓓給出的這個理由,我好像也找不到別的理由。
他以前不是這樣,變成這樣,就是從我不愛他開始。我愛他的時候,他沒有這樣。
所以蘇蓓蓓的話是對他對我好,就是想讓我重新愛上他。
傅墨榕身軀一僵,萬萬沒有想到,蘇蓓蓓居然能給出這種建議他以為蘇蓓蓓會恨死他,以為蘇蓓蓓會想借機落井下石頭。
是他小心眼了
感謝蘇蓓蓓替他解圍
他又趁熱打鐵,抱著她邊走邊問“薇薇,如果我讓你很失望,如果我知錯能改而且越改越好,你會不會重新愛上我”
唐婭薇傻了。
這個問題太難了吧
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她兩眼一閉,頭一歪,睡了睡了,鼻子還故意打出小呼嚕。
同時她也困惑為什么他總能猜到我心里的想法雖然不是每次都能猜中,但已經猜中了好幾次,這樣一來,我都想懷疑他是不是有讀心術
傅墨榕不敢說了,把她抱回休息室。
她進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黎哲送來宵夜,送來一張可以折疊的行軍床,還送來被子和洗換的衣服。
傅墨榕陪她吃飯。
還沒有吃完,病房護士忽然給她打電話,25床病人的家屬忽然暈倒呼吸停止。唐婭薇又丟下筷子又沖過去,然則這一忙就是兩天過去。
傅墨榕能見到她,但她行色匆匆,一會兒辦公室,一會兒病房,一會兒開會傅墨榕怕她累著身體,一遇見她,他就抓著時間給她投喂“快快快,咬兩口。”
有時候咬包子。
有時候咬面包。
有時候提前把蝦剝好,見她過來就往嘴里塞。
大約忙了五六天,病人和家屬的情況都基本穩定,唐婭薇也累得腰酸背疼。她想回休息室休息一會兒,剛剛走到電梯口忽然就感覺身上不對,又匆匆折回辦公室。
那一晚,她格外嗜睡
傅墨榕躺在行軍床上,一動不敢動,生怕翻身吵到她睡覺。
第二天稍微不那么忙,她還是很嗜睡。
第三天,kenda來醫院,拉著她去做檢查。
唐婭薇莫名其妙一頭霧水“好好的,你讓我做什么檢查我沒有病”
kenda也不瞞了,直接跟她攤牌“去做孕檢實不相瞞,在別墅住的時候,我扎破了你床頭柜里的tt。我認為,你已經懷孕,現在去查一查。”
唐婭薇石化現場。
又猛的想起某個早上,kenda在她房間鬼鬼祟祟。她問kenda做什么的時候,kenda撿起一根頭發,說她掉頭發。
原來不是掉頭發
原來是扎tt
她防了傅墨榕,卻沒有防kenda“你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