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婭薇厭惡他的嘴臉。
甚至很想反問他“你這是不打自招承認自己滿口謊話承認自己和kenda聯手你所允諾的尊重,都是你的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然而,唐婭薇沒有反問他。
他已經不重要他已經成了她的過去式
她眼神淡淡地看著他,嘴角譏諷的撩起來“以前我想生,你不同意。現在你想生,我不同意。我知道你手段多,也懷疑kenda是你的人。kenda在房間鬼鬼祟祟之后,我買了一些新的tt替換他們。你后來用的那些是新的,不是kenda扎破的那些。”
kenda跟在后面。
她聽到了這些,所以糖寶還是卡住了她沒有替糖寶成功的保駕護航
傅墨榕還是沒有明白。
他不知道kenda扎破tt,唐婭薇換上新tt之后,他自己又扎了一遍。也就是說唐婭薇以為是新的,其實還是破的。
既然是破的,懷孕怎么可能失敗
腦海閃過一道靈光,一個白色的小藥瓶浮出他的腦海。
他跑向她的休息室,找到她的小藥瓶送到婦產科。婦產醫生經驗老道,瞬間說出藥名。
傅墨榕兩眼發黑。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休息室的。
他們都在休息室,龍溢怕他欺負唐婭薇,故意站在唐婭薇的前面。
傅墨榕看著她,心在滴血。
他打開右掌心,上面躺著白色藥瓶。
他把藥瓶送到她面前,語氣顫抖又抓狂“長,期,避,孕,藥,每日一片,固定時間服用療效更好。唐婭薇,這不是維生素。你騙我,這不是維生素。你不是治口腔潰瘍。”
如果是以前,唐婭薇肯定會怕他。
現在她不害怕他,反而迎著他扭曲的目光,一字一句認真回答“對這不是維生素我只是用了維生素的瓶子而已”
傅墨榕心如刀割“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
唐婭薇拔高音量,冷聲打道“我為什么不能這樣做我為什么要把他帶過來受罪傅墨榕,你可以控制我媽的生死,你可以主宰我的前途,你還能逼我生”
傅墨榕滿目血紅,戾氣翻滾“那是我兒子那不是你一個人的兒子唐婭薇,上蒼有好生之德,你身為醫生,怎么可能扼殺”
“沒有成功之前,他連個胚胎都不是,怎么能算扼殺就算是扼殺,也是你扼殺他。”
“”傅墨榕瞳孔放大“你,你什么意思”
唐婭薇告訴他“kenda不讓我亂吃藥的時候,是你幫我把藥搶過來,跟她說這藥沒問題。我去會議室開會的時候,是你親手把藥送到我手里,還讓我多吃幾片,保證藥效。”
傅墨榕呼呼急促,面無血色。
唐婭薇終于贏了一次,終于讓他嘗到了被反殺的滋味,她逼到他面前“是你把藥送到我手上。是你監督我按時吃藥。是你從第一步開始,就扼殺了他的存在。要說殺人犯,你才是第一個殺死他的人。”
好比前世,就是他受兒子受罪
傅墨榕步步后退,慘白的臉色如受到雷擊“是,是我,又是我我害死了兒子我害死了他你沒有錯,我才是殺人犯,我才是毀滅他的人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