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榕松開唐婭薇,讓她自己睡。
他走到龍溢面前“她找我做寄托,不是我有多好。如果她是龍太太,她會找你做寄托。龍溢,你了解她,她不是新新人類,她就是一個傳統女性。我是她老公,她就找我。你是她老公,她就找你。如果找不到,她寧死不屈。”
龍溢的呼吸變粗。
他討厭這樣的傅墨榕,一把推開傅墨榕“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得意無論我怎么努力怎么付出,我都不可能得到她。她向著你,老天也向著你。”
“龍溢”
“老天沒眼老天瞎了眼”
“”
“你那么虐待她,那么欺負她,老天還一直幫你。為什么是你為什么”龍溢紅了眼眶,霧氣在里面彌漫,他那么愛她,非她不娶,馬首是瞻可為什么不是他為什么老天不幫他從車禍開始,老天就偏向傅墨榕
“老天是瞎了嗎他看不見嗎我明明比你更愛她。為什么不撮合我為什么要一次次幫你傅墨榕,你知不知道,沒有這個轉機,你得不到她的心。”
她對他的已經死心。
就算掛著傅太太的身份,他對她來說,可有可無。
然而卻因為這一命、這一身清白她對他死去的心又重新復活“她重新接受你,是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你救她一命,她還你一命,和愛情無關,和愛情無關。”
傅墨榕沒有說話。
他知道,龍溢說得沒錯她給他機會,就是感謝他的的救命之恩。也就是說這次機會他再搞砸,她就不會再要他。
龍溢還是走了。
他留下來,除了心里難受,就是心里不平衡。
老天沒眼沒眼
傅墨榕叫黎哲“聯系汪少,借他的私家醫生用用。”龍溢走了,唐婭薇還在輸液,傅墨榕要找個醫生照顧她。
第二天下午。
唐婭薇才醒來。
這次醒來,她徹底退燒,肺部也不疼了。
私家醫生檢查后對她說“你是這方面的醫生,應該知道自己的情況。你自己注意點,按時吃藥,最近不要做劇烈運動。”
唐婭薇紅了紅臉。
黎哲送私家醫生離開,傅墨榕坐到床沿,似笑非笑“不要做劇烈運動難不成他的意思是說肺炎的二次復發,和那天晚上的劇烈運動有關”
唐婭薇是醫生。
她當然知道和什么有關,可是她不能說,只說“我受到了驚嚇驚嚇之后引起高燒,高燒帶起肺炎,哪里不對傅先生,請你思想端正點。”
不等傅墨榕反駁,她又問“你好好的為什么會來s市”
傅墨榕捏捏她的臉“你出來好些天,總不能一直呆在s市,我過來接你回家。”也就趕得巧,剛到酒店就聽見龍溢說薇薇出事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手機有定位,我順著定位找過去的。”
“那些錢是你打的吧”
“是”
“為什么要打錢”
“你想知道”
“想”
“你說老公我愛你,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