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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墨榕只笑不語，眼睛還示意了示意，讓她接電話。
唐婭薇不懂他賣什么關子，滑開接聽：“孟姐，什么事？”
孟茜茜地聲音很小，好像捂著手機似的：“你不來醫院看看嗎？杜寶蕓回來了！”
唐婭薇石化現場：“杜寶蕓回來了？”
孟茜茜說：“昨晚杜吉離開醫院回家休息。今天早早的杜吉就過來醫院，然后剛才杜寶蕓也來了醫院，給他送早餐，還和我打了招呼。”
“什么意思？”唐婭薇拪本想問傅墨榕，不想卻問了孟茜茜。
孟茜茜被她問糊涂：“什么什么意思？就是杜寶蕓回來了，我跟你說一聲。上次她跑了，躲了這么多天才回來，你不想酸酸她？”
唐婭薇當然想，可她更想知道：杜寶蕓和譚君瑄到底是不是一個人？扭頭打量傅墨榕：“你知道杜寶蕓回來了？”
傅墨榕摸摸鼻子：“剛知道！”
唐婭薇湊過去：“你怎么知道？你在這里，我在這里。你在哪里，我在哪里。我為什么不知道？我為什么不知道你已經知道？”
傅墨榕被她逗笑，把她抱到腿上親了一口：“傅太太這是氣急敗壞的繞口令？”
唐婭薇嫌棄的剮她一眼，再伸手擦掉臉上的口水。
【誰氣急敗壞？】
【誰繞口令？】
【同一個空間，同在一個地方，他憑什么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這樣優秀，是想氣死誰？】
傅墨榕又被逗笑，臉上咬了她一口，讓她嫌棄，他要讓她嫌棄不過來：“傻子！”
唐婭薇怒，用力地擦臉：“你罵誰傻子？”
傅墨榕湊到她面前，鼻尖碰著鼻尖：“你，小傻子，可愛的小傻子。”
唐婭薇不干了，她起身要走，又被摟住腰走不了，笑道：“杜吉和龍溢聯手之后，我能不派人盯著他們？他們盯著，就看見了杜寶蕓。”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在外面玩，我怎么告訴你？”
“我進來之后，你怎么不說？”
“你進來之后，你一直在說話，沒有我說話的份。”
“……”唐婭薇理虧，好像的確是這樣。而傅墨榕也的確是剛剛收到的消息，打算她進來之后再告訴她，誰能想到，她先說個不停。
如此一來，問題就復雜了。
“第一個杜寶蕓被綁架，肯定不會被放出來。這就說明，回來的杜寶蕓還是第二個杜寶蕓。如此一來，譚君瑄就不是第二個杜寶蕓。”
傅墨榕不否定她的說法，并問她：“你和第二個杜寶蕓打過交道。你和譚君瑄又通過電話。你覺得她們的聲音像一個人嗎？”
唐婭薇剛才有注意聽：“不像！第二個杜寶蕓的聲音更清亮，譚君瑄的聲音更沙啞！我們在s市吃飯的時候，在四季酒店的時候，都聽過譚君瑄的聲音，比較暗啞。”
傅墨榕說：“聲音都不像，譚君瑄會是第二個杜寶蕓嗎？”
唐婭薇說：“聲音能不能偽裝？”想想又不對：“第二個杜寶蕓已經回來了，不可能有兩個杜寶蕓，難道就是我猜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