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松了一口氣。
龍溢明顯在幫她解圍。
再問問自己,杜家誰會幫她解圍?她與其對杜氏父女掏心掏肺,還不如重新找個新主子養老。
她盯著龍溢的后背,就他了!
杜寶蕓看不見保姆的表情,卻尷尬龍溢的話題:讓龍溢陪睡是她提出來的,可她萬萬沒想到,龍溢想分她的財產。
她的如意算盤是:她的財產是她的,龍溢的財產也是她的。想從她手上分走財產,門都沒有。
她鎖了門!
反鎖,安全鎖,安全鎖鏈,她全部用上,不給龍溢占便宜的機會。或者說,龍溢和傅墨榕,她更喜歡傅墨榕。傅墨榕身上有一種冷酷的狠勁,像狼。龍溢過于溫雅,像羊,沒勁。
“這兩天有點太累,我不小心就睡著了。等我驚醒想給你開門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點了。”杜寶蕓不敢再撩龍溢,她怕龍溢纏上她,而她只想利用龍溢。
龍溢走到臺階前,朝她伸出右手,紳士般的迎接她:“我想著你可能太累,又怕你醒來怨我,我一夜沒敢睡,敲門無數次。剛才我找阿姨要鑰匙,阿姨說鑰匙在管家那里。我想著不行就撬了鎖吧!阿姨正在勸我,你就下來了。”
保姆給他點贊,這謊圓的沒有破綻。
杜寶蕓把手放到他手上。
與此同時。
睡醒的蘇蓓蓓踩著拖鞋走到樓口,不偏不倚正好看見這一幕。
他眉目溫柔,紳士風度。
杜寶蕓高高在上,宛如驕傲的公主。
杜寶蕓揚起的手落在他手心,他收攏手握緊她,牽著她走完最后一節臺階。
蘇蓓蓓酸的像翻了醋廠,轉身走回房間。龍溢往上抬抬眼簾,正好看見她離去背影。他無動于衷,只溫柔對待杜寶蕓。
杜寶蕓信了他的話,她收回了對保姆的懷疑,看著保姆問:“早餐做好了嗎?我給爸爸送過去。”
“好了好了,小姐吃完再送吧!”
“嗯!”
保姆進去端早餐。
她剛剛把早餐端到餐桌,傅墨榕穿戴整齊的下樓了。和他一起下樓的還有唐婭薇,蘇蓓蓓,kenda和譚君瑄。
譚君瑄戴著面具,身上穿著杜寶蕓昨晚給她的衣服。她們四人走在后面,有說有笑,好不快樂的樣子。
“好巧!居然趕上一起吃早餐!”
傅墨榕坐在龍溢的旁邊,唐婭薇坐到傅墨榕的旁邊,kenda挨著唐婭薇,蘇蓓蓓挨著kenda,譚君瑄緊隨其后,也正好挨著杜寶蕓。
杜寶蕓早早起床就是想避開他們,特別是譚君瑄。可他們陰魂不散,總有辦法出現在她眼前。所以他們都得死,死了她才能清靜。
她心里很厭惡這種感覺,可她還是要盡地主之誼,款待他們這些客人。盈盈地笑著:“姐姐姐夫住的還習慣嗎?”
傅墨榕說:“住得不習慣,可以改變裝修,改到習慣為止。”
唐婭薇說:“我自己家,為什么會住得不習慣?還是說,你想告訴他們,我被你們趕出去太久?你們鳩占鵲巢太久?”
杜寶蕓的氣息憋在嗓子眼,欲上不上欲下不下,憋得她生疼生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