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杜吉的病房。
kenda把譚君瑄先帶走：“我們去衣櫥。我給你設計幾身新衣服。有我在還讓你穿杜寶蕓的衣服，這是對我的諷刺。”
蘇蓓蓓舉手：“我也想要新衣服。”
kenda拍下她的手：“你聯系蕭封宇和萬錦川，讓他們過來找我們。等衣服設計好，我們再陪譚小姐看一天房子。”
譚君瑄受寵若驚：“不用再看了，馬總那棟樓我就覺得挺合適。”
kenda：“再看最后一天。今天沒有遇見更好的，晚上就約馬總出來簽約。”
“這個，太麻煩你們了。”
“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沒有麻煩，只有傾盡全力。”kenda挽上她的胳膊，向傅墨榕告辭：“我們先走了，晚上要簽約的話，你過來給她砍砍價。”
傅墨榕點點頭：“房子定好之后，我再跟你說說招標的事情。”
“好的！”譚君瑄離開醫院，且打心底覺得他們都是好人，比杜吉和杜寶蕓都要好。可是……好有什么用？若不是因為他們，譚君皓不會死！
等她們消失在電梯，唐婭薇才扭頭問傅墨榕：“你怎么會有錄音？那天我沒見你用錄音設備啊！”
傅墨榕捏捏她的臉：“沒見我用錄音設備，那你見我用了什么？”
唐婭薇努力回憶。
那幾天她罷工沒去醫院上班，天天跟在傅墨榕的身邊，學經商，學認人，學看文件……杜吉打電話的時候，她坐在他旁邊，他正在處理文件……
唐婭薇的眼睛倏的一亮：“電腦！”
他當時正在用電腦。
電腦上有錄音設備。
他啟動了錄音設備，不著痕跡的錄下了當時的通話。
傅墨榕再捏她的臉：“還行！小腦袋瓜子還能轉到點子上！”
唐婭薇拿開他的手，他的手又伸來捏她的臉：“手感還不錯。”
她最近胖了一點點，臉上有了一點點小肉，捏起來軟軟的，特別好玩。
唐婭薇往后退開，再用雙手捂住臉頰不讓他再有機會下手：“這些證據交給媒體，是不是可以把他拉下來？”
傅墨榕搖搖頭：“光憑這一個證據，證據不足。或者說，你怎么向大家證明，這個錄音是真實錄音而不是剪輯？”
唐婭薇咬口無言，她沒法證明，或者說她口說無憑，現場沒有第三個證人。
“薇薇。”
“嗯！”
“要想把一個人拉下來，你需要人證物證，證據越多越好。證據可以一環扣一環，他闡述不清楚，就會把自己編進去，這樣他就輸了。”
唐婭薇看著他，懷疑他又在教她。
果然，他說：“拉人下馬是這樣。打贏商戰也是這樣。你不能有點證據就想出去辦大事，辦不了的。你一定要把證據收齊，收全，環環相扣，一次把對方打死，不要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你一旦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對方就會反手咬你，懂嗎？”
“懂！”
“記住我今天說的話。”
唐婭薇不不不：“我做好我的外科醫生。你自己記住這些。”她很不喜歡這種教學，總覺得他在向她托付身后事。
傅墨榕沒有再說什么，揉揉她的頭頂笑道：“我先走了，下班我來接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