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榕瞳孔放大,心裂成一片一片。
結婚紀念日的事情讓她失望,今天的事情又讓她失望……他就是想送她一份禮物。無論時空怎么變遷,他一直都想把這份禮物送給她。
天不亮他出發!
下午兩點的返程機票!
時間是足夠的,可誰能想到實施臨時空中管制?
用手指擦掉她臉上的眼淚,再把她抱進懷里:“你不愛我,我心里可難受可難受。你能不能把最后一句話收回去?你收回最后一句話,我給你一萬塊錢,現場轉賬,行嗎?”
唐婭薇想踹死他。
【我哭得這么傷心的時候,他來跟我談錢?】
【還只談一萬塊?】
【我是差那一萬塊錢的人嗎?】
“一萬五!”
【呸!】
【我視金錢如糞土!五千塊錢休想撬開我的眼睛!】
【除非……】
她悄咪咪地伸出左手,舉到他眼前:【五萬!少一毛……也行吧!】
傅墨榕心里好疼,握住她的左手,與她十指相扣。吻了吻她的額頭,先把她帶回車上,免得再受他們的干擾。今晚的事情,她的確委屈了,以后不會了。
司機開車。
中間的擋板放下來。
車廂一分為二,前后互不影響。
傅墨榕看著她,情深款款。她看著窗外,離酒店越來越遠,離蘇蓓蓓越來越遠。就算傅墨榕腿長,他也踢不到那么遠的蘇蓓蓓吧!
這一劫是不是過去了?
不枉她狠哭一頓!躲過一劫是一劫!至于以后,小心防著點就是!
肩膀上多出一只“狗頭”,在她脖子上磨蹭著:“老婆,我覺得五萬有點小貴,便宜點唄!”
唐婭薇垂下眼簾想了想:“五萬不要了,你放了我朋友kenda!”
傅墨榕拉下臉,眸光由奶狗變成狼狗:“不可能!她必須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全責!”
唐婭薇說:“她沒有錯。禮服的事情和她沒有關系。她是被人陷害的。”
傅墨榕利眸一橫:“被誰陷害的?證據在哪里?你能拿得出證據嗎?拿不出證據就是口說無評,就是kenda的全責。寶蕓說的對,同是kenda的訂制,為什么蘇蓓蓓的禮服沒事?你和蘇蓓蓓交朋友,把路易二十八送給她我沒有意見,但kenda你必須遠離。”
唐婭薇反問:“你的意思是:你已經能接受蘇蓓蓓是我朋友?”
傅墨榕困惑不解地看著她:“你朋友那么少,我為什么不能接受蘇蓓蓓做你朋友?我不但能接受你們做朋友,還希望你們做成閨蜜!你有沒有聽說,她喜歡龍溢。”
【所以?】
【狗男人的意思是:讓我和蘇蓓蓓做閨蜜,讓蘇蓓蓓纏著龍溢?】
【龍溢有蘇蓓蓓纏著,就無法再纏著我?龍溢不想見蘇蓓蓓,就得同時見不到我?如果龍溢單約我,他就讓蘇蓓蓓過來攪和。】
【服!大寫加粗的服!狗男人連這種心思都想得這么深!】
【不過這樣一來也有好處,狗男人以后就不會再欺負蘇蓓蓓。】
傅墨榕會錯了意,以為她說的欺負是那種欺負,沒往心里去。
又賤兮兮地湊過去,腦袋重新靠上她的肩膀,奶狗式的眨巴著眼睛:“老婆,我是不是比之前體貼了很多?我是不是很用心的在學習,怎么做個好老公?我不僅給你找了好閨蜜,還給你的同事找了好女朋友。老婆,你快夸夸我!夸得我開心了,五萬就五萬,馬上轉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