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證據證明孩子拉肚子跟母親吃肉有直接的關系你是醫生嗎你憑什么這么說我”
起初陸詩詩言辭激烈覺得自己非常非常占理,但是說著說著就覺得非常的委屈,哭了起來。
“詩詩,你看你,媽只是隨便說說的,媽沒有其他意思”
“媽,你別說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架是早上吵的,陸詩詩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只想抱著孩子睡覺,婆婆中午照例做好了飯,叫陸詩詩起床吃飯,陸詩詩估計婆婆的面子,還有自己的奶量,起床吃了午飯,但是并不和婆婆說話,無論婆婆再說什么她也是毫不言語。
吃完就回了自己臥室,孩子有什么需求她也不再叫婆婆,而是自己盡量完成,然后就是繼續抱著孩子睡覺,知道晚上周巖下班回來。
因為婆婆做的飯真的不好吃,所以這段時間都是周巖晚上回家做晚飯,時間久了,婆婆也習慣了不做晚飯,就等著周巖。如果周巖不加班還好,如果必須加班,婆婆也是真的確認周巖會回來很晚,才會去炒一道菜給陸詩詩吃。
陸詩詩顧忌婆婆的面子,再加上自己的媽媽這段時間單位工作很忙,確實騰不出精力照顧她,周巖的工作白天一天又不可能在家,某種程度上,婆婆還是照顧她的主力軍,所以陸詩詩總是告訴自己,為了孩子忍忍。
可是陸詩詩始終想不明白一個道理,難道被套上了媽媽的頭銜,自己的生活中就只剩下一個字“忍”
而且,陸詩詩這幾個月的生活,不是忍了一次兩次,就是不斷地忍忍忍這是她想要的生活嗎不是的。
陸詩詩下定決心,等她出了月子,孩子稍微大一點,她照顧孩子的技術嫻熟一點,就想辦法自己帶孩子。
周巖回來,看到家里的氣氛直接低到冰點,而且比上次更嚴重,也顧不上采取迂回策略,直接開口問了,“媽,詩詩怎么了”
“這次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多嘴的。詩詩,你就原諒媽媽”
“嗯。”陸詩詩就簡單地回應了一個字就回臥室了。留下了周巖和媽媽兩個人在客廳里。周巖這個“法官”再次左右為難了。
雖然這次的“案件”十分清晰,但是她橫在中間卻無法做出一個公正的判決。于理,一定是自己的老媽“無意”嫌棄陸詩詩,說到底也沒有多大的事情,無非是兩代人的代溝問題,但是說到底,自己的老媽是不應該這么說陸詩詩的,于情,兩個人都是自己最愛的人,他無論判定哪一方是錯誤的,另一方都會受到上海。
加在中間的周巖突然想到很久之前聽過的一首歌。
兩個對我恩重如山的人
你們不要再爭
我對誰的感情最深
你們越是追問,我越是心急如焚
兩個對我恩重如山的人,兩個帶給我生命無時無刻不精彩的女人
疼你們一生,是我的責任
我這樣的男人,平凡一生
疼你們一生是我的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