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給你看看,藥酒也涂一涂。”肖七城淡淡地道。
因為肖七城起初干農活不熟悉,又不懂怎么省力,所以一開始總是將自己弄得這里青一塊那里紫一塊的,家里便總是備著一瓶跌打酒。
七葉撫了撫頭頂有些歪的草帽,看了看肖七城似乎怎么樣也曬不黑的雪白皮膚,蔫蔫地應了一聲:“你輕一點。”
而等到回到了家,肖七城拿著藥酒來扒七葉的褲子時,七葉終于又想起來昨晚被肖七城打屁股的恐懼,褲子脫到一半,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蹭地鉆到床里頭。
“我想了想,也不是很痛,還是不要擦了吧。”
肖七城的目光從七葉的屁股,落到她的臉上,“不要了?”
七葉連忙點點頭。
肖七城便將藥酒放了回去,走到墻角拎著鋤頭,又走了出去。
天氣還早,現在去田里,還能趕得上把玉米摘下來,再給菜園澆一澆水,順便采一些回來,可以燒一道菜。
七葉穿好褲子,戴上帽子,繼續去屋外玩自己的新車,卻不敢再騎了。
傍晚將肖七城帶回來的菜炒了,煮了兩碗白米飯,蒸了幾片臘腸,一頓晚飯就結束了。
天色一暗,外面就全是蚊子,也沒什么好納涼的,七葉抱著蒲扇就早早鉆到了床上,將紗帳塞得好好的。
肖七城吃晚飯又收拾了一下屋子,打了水將七葉喊下來洗一洗才放回去,然后自己也洗了個澡,最后將全部的臟衣服在門外搓干凈,晾在了院子里,才回身準備睡覺。
肖七城剛洗完澡,墨黑的長發還有些濕氣,湊在燈前,那纖長的眼睫毛似乎也帶著幾分朦朧的水汽,似乎忽然想起來什么,“晚上吃飽了嗎?”
七葉燥熱地搖著蒲扇,晚飯時候又喝了一碗補血湯,肚子里可是一點縫縫都沒有:“撐死啦。”
兄妹倆躺著床上,七葉悄咪咪蹭著哥哥身上的涼意,偷偷摸摸將小被子拽掉,被肖七城發現,又蓋回到七葉的肚子上,還拍了拍她不安分的小手手。
“今日在路口遇到了李婆,她要為你說親,被我趕走了。我很討厭她們,總要為你,為我說親,將我們說給別人。”
“為什么,就沒有一個來將你說給我,將我說給你呢?”
“小葉,你說,我說得對嗎?”
說完,肖七城溫熱的唇吻過七葉的脖頸,跟著覆上了她的唇,輕輕摩挲后,便探舌進去。
單薄的里衣被扯開腰帶,露出少年精悍有力的胸膛,七葉的睡裙被很利落地推到了她的頭頂,繼續捧著春曉的唇吻著含著,似乎找到了新的樂趣。
肖七城的指尖描摹著七葉的臉頰,嗓音此時帶著含混的啞意:“這是,我在那稻草垛見到的新游戲。”
“我見到,兩人如你我這般,在做著仿佛很高興的事。”肖七城耐心地親吻著七葉,鼻尖滑過她的肌膚,“那男人說,做了這事,便是他的女人。一輩子,也離不開他了。”
屋里的聲音不曾停歇,直到天色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