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和趙山良一齊抬起了頭。
“他倆在哪”
“在二公子院里。”
陳惜和趙山良趕到勝意院的時候,李大夫也剛到,凌逸穿著一身深紫色簇新的錦袍,有些地方扯破了,哎唷哎唷的在叫痛。
陳勝一言不發的站在桌子邊,丫鬟正在收拾屋里歪倒的桌椅,打碎的花瓶。
李大夫摸了摸,凌逸疼的差點哭出來。
“陳勝我到底怎么了你這么打我”
陳勝很想回一句“你活該”
但看凌逸那模樣,傷筋動骨一百天,短期怕是下不了地,就沒說話,坐下來,盯著桌子看出了花。
李大夫給他續了骨,用木頭固定起來囑咐不要亂動就走了。
“三哥,他倆這是怎么了”
陳戰其實也不太明白怎么就打起來了他如實陳述了事情經過。
“凌逸來,穿著新衣服說要去鄭家賠罪,問二哥好看不,二哥說不好看,凌逸又拿出一根玉簪子,說要當面給鄭小姐,二哥說不如給他前幾日正打得火熱的小鳳仙,凌逸說不影響,一人一支,不偏不倚接著就打起來了,不是,二哥,你為什么打他啊”
陳戰也是費解得很,怎么說的好好的,陳勝一腳就把凌逸踹翻了。
陳勝一反常態,什么也不解釋,而且把人腿都打斷了,他也沒有愧疚的樣子。
陳惜經過這幾世,隱隱察覺了陳勝的心思。
“二哥,你是不是也心悅鄭家小姐”
此言一出,凌逸恍然大悟,陳戰張大了嘴巴。
“娘的,你喜歡你直說啊,爺還能不讓給你上來就打,枉我把你當兄弟”
凌逸剛剛只是疑惑,這會兒快要氣炸了,這頓打挨的真冤枉。
聽了凌逸的話,陳勝有些詫異。
“那天看你直勾勾的盯著她,我以為你是真心喜歡她”
但聽到他把鄭小姐和一個青樓女子相提并論,他怒氣灌頂,想都沒想踹了過去。
他都做好跟凌逸公平競爭的準備了。
“長得好看,誰不喜歡啊,也不一定非要娶回家啊,你要真心喜歡,你娶,我保證不招惹她。”
他當年還覺得惜惜好看呢,但這話不敢說出來,要不然就不是斷一條腿了。
凌逸這個人,愛玩愛吃愛女色,但都不沉迷,尤其女人,在他心里遠遠沒有兄弟重要。
他語重心長的看著陳勝“你們幾個,加上趙彬,在我心里是除了圣上和我爹娘外排到第一的,無論什么時候,我們都是好兄弟,一輩子的。”
陳勝驀然有些內疚,自己剛剛氣頭上,下手太狠了。
陳惜卻聽得心里很沉重,趙彬啊他和他們這群人,是天生敵對的。
看著陳勝慚愧了,凌逸清清嗓子。
“我把你當最好的兄弟,你卻下手這么狠,你新得的那匹汗血寶馬我喜歡的緊”
那匹汗血寶馬他花光了所有私房錢,還借了陳戰的陳勝心在滴血,但凌逸自愿退出,又被他打了一頓
“行,你好了牽走。”
“吼吼果然是好兄弟你放心,我會跟我爹娘說是自己摔的”
凌逸高興的亂叫揮舞著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