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俞安晚,誰利用誰,還真的不好說。
但是在俞安晚出來的時候,溫津好似什么都沒聽見,淡定的走在前,俞安晚乖巧的跟了上去。
末了,兩人上了車,車子是直接朝著民政局的方向開去的。
在車上,俞安晚還是忍不住開口“溫總,您可能是受虐體質。”
這話指什么,不言而喻。
溫津看了一眼俞安晚“俞安晚,我看你是欠虐。”
俞安晚噢了聲,懶得理。
車子已經在民政局門口停了下來。
溫津的車停好的時候,俞安晚看著門口城北區民政局幾個字,忽然之間,俞安晚覺得有些恍惚。
多年前,她和溫津也是在這里登記結婚的。
那時候的氣氛,其實并沒比現在好多少,兩人走了一個流程。
只是那時候不情愿的人是溫津,而現在不情愿的人變成了自己。
明明已經離婚的夫妻,再回到這里,不叫結婚,那叫復婚。
想到這里,俞安晚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溫津側頭已經看了過來“到了。下車。”
口氣冷冷淡淡的,也聽不出溫津多少情緒。
起碼在這樣的溫津面前,俞安晚是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主動要求結婚的人。
俞安晚噢了聲,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忽然,她看向溫津。
溫津不動聲色,倒是淡定,等著俞安晚開口。
“溫總,我們這不叫結婚。”俞安晚懶洋洋的開口。
溫津“嗯”
“這叫復婚。”俞安晚說完散漫的笑了笑。
而后俞安晚就主動下了車,也沒等著溫津的意思。
溫津在位置上坐了一會,看著下車的俞安晚,嗤了聲。
俞安晚這個女人,是隨時隨地知道怎么惡心自己才是好的。
溫津沒說話,面無表情的。
而后,溫津從容的跟著俞安晚朝著民政局內走去。
兩人的身份在這里擺著,民政局的人自然不敢怠慢,早就已經在提前等著了。
登記結婚的程序倒是很簡單,這些流程俞安晚以前都經歷過,所以到現在依舊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她隨意的填了結婚同意書,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相較于俞安晚的隨意,溫津好似就顯得認真的多。
在俞安晚的位置看過去,溫津的字跡蒼勁有力,最后簽名的時候,也很漂亮。
而好似溫津注意到俞安晚的眼神,淡淡開口“看我做什么”
俞安晚面不改色“溫總的簽名挺好看的。”
“你喜歡回去給你簽幾個。”溫津還接的有來有去,“簽哪里你說。”
俞安晚“”
鬼你的喜歡。
再看著溫津沒臉沒皮的樣子,俞安晚干脆不吭聲了。
而兩人說話,周圍的工作人員是大氣都不敢喘,就在低頭認真的核對資料的。
“二位是自愿結婚嗎”工作人員在問。
溫津淡淡開口“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