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的時候虐的要死,甜的時候又甜的要命。
明明這人的心里根本就沒自己。
何必呢
想著,俞安晚低斂下眉眼,倒是有些安靜。
而溫津已經走到了俞安晚的面前,一直到這人的皮鞋出現在俞安晚的眼皮下,俞安晚也沒抬頭。
一直到溫津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就這么捏住了俞安晚的下巴。
半強迫的讓俞安晚看向自己。
低沉的嗓音緩緩從薄唇溢出“哄你也這么難怎么都哄不好的”
那口氣倒是沒尋常的震怒,反而是帶著一絲的無奈。
俞安晚仰頭,甚至是在溫津的眼中看見了一絲絲的縱容。
是縱容了俞安晚這樣的脾氣和性格。
她有些意外。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卻沒把自己的情緒表達的太明顯。
而是這么要笑不笑的看著溫津。
又好似在玩笑“溫總,我怎么難哄了我覺得我挺好哄的。”
溫津沒說話。
“溫總不是要哄我我餓了。“俞安晚不太忍認真的開口。
而一旁打開的錫紙盒仍然放著,里面的菜色找就冷掉了的。
溫津沒看,就只是問著“你想吃什么”
那態度依舊很好。
俞安晚有片刻的錯覺,是真的覺得自己是被溫津放在掌心了。
而再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
病又病的難受。
溫津又委屈求全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忽然,俞安晚就一下子沒了脾氣。
正確說,是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再給自己添堵了。
溫津妥協,俞安晚也會配合。
純當就是在玻璃渣里找糖吃。
俞安晚想過無數次溫津對自己的溫情脈脈,現在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的。
其實,也沒什么不好。
在俞安晚看來,報復陸南心另外的方式,就是把溫津留在身邊。
陸南心得不到,百抓心撓,那么她就開心。
呵
就算是玻璃渣,她也能精準的把糖找出來。
委屈自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什么,溫總就給我弄什么嗎”俞安晚的口氣懶洋洋的,還帶著沙啞。
溫津嗯了聲“是。”
“酸辣粉吧。”俞安晚就只是隨口說的。
鼻子不通,是想要這種重口味的東西。
而溫津看了一眼,還真的轉身要去準備了。
這下,俞安晚愣怔了片刻,而后她回過神來“算了。“
溫津的步伐停止,安靜的看著俞安晚“又要吃什么”
“就吃這些就可以了。”俞安晚說的直接。
她指的是面前,之前溫津做的菜。
“這些冷掉了。”溫津很直接,“吃了不好。”
“你加熱一下就行了,浪費食物會遭天譴的,我從小都教育大小寶不要浪費食物。”俞安晚的口氣還是懶洋洋的。
溫津看著俞安晚,而后無聲的勾唇“好”
俞安晚還是一動不動的,就這么在沙發上蜷縮著。
但是俞安晚的視線是落在溫津的身上。
看著溫津拿起這些冷掉的食物,一一讓酒店的廚房加熱后送了過來。
等到俞安晚面前的時候,米飯都是熱氣騰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