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再看著面前的男人,俞安晚忽然問著“溫津,你是不是吃醋了”
這想法就是忽然而來的。
但是俞安晚問出口的時候,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溫津是誰呢
又怎么會吃醋。
想著都覺得匪夷所思的多。
在俞安晚輕哼了聲,尋思著要怎么把這個話題帶過去的時候,溫津卻忽然開口了。
“是。“溫津承認了。
俞安晚眨眨眼,是有些意外的。
但是在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近在咫尺的溫津,她忽然就這么笑了。
這男人一本正經的站著。
但是看著自己的眼神卻無比的認真。
哦。
溫總好像是真的吃醋了
想著,俞安晚嘴角忍不住上揚,那是一種妥協的姿態。
但是看著溫津的時候,說出的話語又顯得高傲的多“給我拿個外套。”
是命令的口吻,眼神都是倨傲的。
誰敢這么使喚過溫津,但是俞安晚現在就敢。
溫津無聲勾唇,而后倒是淡定從容的回到了主臥室內。
沒一會,溫津的手中拿了一件薄薄的小外套,親自給俞安晚穿上。
俞安晚也很配合。
小外套并沒扣子,很是隨意。
但溫津的手中卻不知道哪里變了一朵山茶花的胸針的,直接別在了外套的交界口上。
嚴嚴實實的把走漏的春光都遮擋住了。
“溫津,你干什么”俞安晚沒好氣的開口。
這人的指尖就這么在自己瓷白的皮膚上滑過。
溫柔又帶著蠱惑。
俞安晚的腳指頭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但是在這人面前,她卻又要鎮定無比。
溫津倒也淡定“忽然不想去吃飯了,想繼續做。”
就連這種話,溫津都說的坦蕩蕩的。
俞安晚直接白了溫津一眼,就這么推開這人,快速的朝著別墅外走去。
溫津站在原地,低斂下眉眼,但也只是瞬間,溫津就跟了上去。
很快,溫津走上了俞安晚的步伐。
那一雙大手就這么扣住了俞安晚的手,兩人信步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
餐廳內。
安安靜靜的,一個游客都沒有。
但是服務員卻整整齊齊的站著。
俞安晚有些意外“周總包島不是大后天才開始的嗎“
從婚禮前夕的那一天才開始的。
而這座海島,俞安晚很清楚,是馬代的熱門島,能來這里的非富即貴。
現在整座海島好似都空蕩蕩的,總不能吃飯的點,大家都不在吧
俞安晚的腦海里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念頭。
但是在看著溫津的時候,這樣的念頭又被俞安晚壓了下來。
她想什么呢
溫津怎么可能為了自己這么大手筆。
而溫津聽著俞安晚的話,并沒馬上回答,低頭在認真點菜。
俞安晚聽見溫津點了蝦,點了青菜,甚至這個島上還有馬代極其難見到的筍。
但是筍卻是俞安晚最喜歡的。
這有不免讓俞安晚浮想連天了。
恰好,溫津點好餐,頷首示意后,服務生就已經恭敬的退了下去。
溫津這才看向俞安晚“這幾天只有我們,我把島包下了,我不想讓人打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