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大小寶的,點點滴滴。
特別是說到了大小寶身體不好的時候,她在醫院陪著。
甚至有時候是大寶才好,小寶又進去了。
那種混天暗日的感覺,俞安晚想起來還覺得可怖。
甚至,在小寶一次中危重里,她身為醫生也無能為力。
看著病危通知書,俞安晚幾乎崩潰。
“以后不會了。”溫津牽著俞安晚的手緊了緊。
俞安晚好似也從情緒里回過神來“當然不會了,都過去了,溫總是撿了一個現成的便宜。”
溫津笑“好,是我的錯。”
見溫津這么好說話,俞安晚倒是也不吭聲了。
很快,溫津又問“為什么當時不把所有的孩子都留下來”
正常情況下,一個女人不帶孩子總歸是方便的。
不管是再婚還是別的。
而俞安晚聽著溫津的問題,倒是哼了聲“你想得美,留下來給溫津折磨嗎”
溫津無語“”
“如果不是戰言那時候可能撐不到倫敦,我連戰言都不會留給你。”俞安晚哼了聲,說的直接。
溫津聽著無奈,倒是也沒生氣,就這么捏了捏俞安晚的鼻尖。
所以溫津想。
他是不是還要慶幸戰言那時候的情況。
俞安晚把溫戰言留下來了,不然的話,現在他們也不會再相遇了。
溫津用腳指頭都猜得出來,如果三個孩子都在俞安晚的手中。
俞安晚絕對不會再進入江城了。
而自己,或許生活的軌跡就不會再發生變化。
和陸南心也就這么過下去了。
“你呢,這些年來,怎么帶著戰言的”俞安晚問。
“戰言身體不好,你知道的,我找到戰言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了。”溫津實話實說。
俞安晚聽著,心頭一緊。
“再后來,因為戰言的身體緣故,所以我不管去哪里,都會把戰言帶著,我不放心任何人。”
溫津又繼續解釋“最后,不好不壞就這么過著,大家也習慣了。一直到戰言這一年多情況穩定,我才沒繼續帶著戰言東奔西走。”
俞安晚哦了聲。
“那時候呢”溫津又問。
“什么”俞安晚莫名的看著溫津。
但很快,俞安晚就明白溫津在問什么了。
她安靜了下“我一直都在,看著你把戰言帶走,我才離開的。”
溫津沒說什么。
就只是牽著俞安晚的手緊了緊。
這個問題對于兩人而言都不太舒服,所以到此為止。
而一路回別墅的時候。
他們斷斷續續的還在聊天。
那話題就閑散的多,聽起來的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
一直到他們走到別墅面前。
忽然,俞安晚就這么正色的看向了溫津。
溫津安靜了片刻“你想說什么”
俞安晚倒是也沒藏著掖著“這些年,你為什么沒和陸南心結婚”
這是困擾俞安晚很久的問題。
溫湛銘不同意是一回事。
但溫湛銘不同意,不意味著溫津就沒辦法。
溫津要強勢的時候,妥協的只能是溫湛銘。
但偏偏,這么長的時間,陸南心就一直不是溫太太。
這才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多。
而溫津看著俞安晚,就只是看著。
俞安晚擺擺手“算了,和我沒關系的事情。”
但意外的是,溫津解釋了“大概南心沒讓我到有結婚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