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的眼神已經看向了俞安晚。
俞安晚掙脫不掉,整個人被帶到了溫津的懷中。
下一瞬,溫津低沉的嗓音傳來,好似在哄著俞安晚“你這脾氣,怎么就這么壞”
“你可以找你的陸小姐去”俞安晚說的很直接。
甚至看著溫津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的怨恨。
“總不能你看見什么,然后就直接給我定罪了吧”溫津耐著性子的哄著,“就算是死刑犯,也總有上訴的權力對不對”
這樣的溫津,就好似耐心的在和俞安晚解釋今晚的事情。
俞安晚一動不動的站著。
“好啊,溫總說,我在聽著。”俞安晚說的很無所謂。
而溫津牽著俞安晚的手,還是朝別墅的方向走去。
“進去說,你總不想,明天早上,都是我們吵架的事,影響了別人的婚禮”溫津的聲音依舊低沉。
因為婚禮是第二天早上的,所以今晚除去賓客外,工作人員都在連夜加班。
就這么點時間,已經有人來回陸續走動了。
俞安晚確確實實也不想丟人丟到馬爾代夫。
所以俞安晚冷笑一聲,倒是默認了溫津的話。
而后,俞安晚甩開溫津的手,就朝著別墅內走去。
但因為過大的力道,俞安晚的手腕還甩的生疼。
而溫津的速度更快“你那么用力做什么不疼嗎”
“你不拽著,我會疼”俞安晚冷著臉反問。
溫津被弄的更是無奈“好,我的錯。”
而后溫津的手重新牽住俞安晚的手,俞安晚的手徹底的被包裹在溫津的掌心里。
這一次,俞安晚大概是真的疼,所以她也懶得和溫津計較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別墅。
溫津并沒著急開口解釋什么,而是讓管家拿了急救箱,仔仔細細的把俞安晚紅腫的手腕給處理好了。
俞安晚看著溫津認真的樣子,并沒開口說什么。
一直到溫津抬頭“好了。”
俞安晚已經把手抽了回來,是在和溫津拉開距離。
“晚上是梟澈把南心送回去,梟澈發了一個消息給我,說南心的情況不太好。“溫津開始解釋。
哦。
徐總說情況不太好。
溫總就應該去
呵呵。
現在給個理由都能上天呢。
而溫津的聲音還在耳邊緩緩傳來“而南心的情況,只有我最清楚,所以醫生來的時候,我必須要在。”
俞安晚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她的情況很特殊,也很微妙,很多藥不能亂用,不然的話,情況會更惡劣。”
溫津說的很平靜“因為如此,所以我過去了。”
把事情交代的明明白白。
也把自己的態度表達的很清楚。
“我和南心的事,之前解釋過,你也很清楚,所以南心的事,我也不可能不管。“
溫津看著俞安晚的眼神也跟著認真了幾分。
“今天這件事,是我的錯,所以我不會辯解什么。而南心刺激你,那是南心的問題,你要做什么,我也不會攔著。”溫津說的很明白。
而今天,俞安晚動手打了陸南心,確確實實溫津沒說什么。
甚至這人就只是看著。
那一瞬間,俞安晚看起來是在教訓陸南心。
但是俞安晚知道,自己是在挑釁溫津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