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俞安晚”溫津咬牙切齒的叫著俞安晚的名字。
而后,溫津的手就這么拽住了俞安晚的手腕。
俞安晚笑了笑,這樣的笑意里帶著冷漠,幾乎是在瞬間就要把溫津給吞沒。
然后,俞安晚并沒回避溫津的眼神“溫津,我們離婚。”
每一個都說的明白,這不是商量,這是告知。
溫津的眼神并沒從俞安晚的身上挪開。
“你做夢。”溫津陰沉開口。
俞安晚卻沒理會溫津的意思,安安靜靜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溫津居高臨下的看著俞安晚。
拽著俞安晚的手并沒松開。
俞安晚疼的要命。
一直到溫津甩開俞安晚的手。
俞安晚看著自己的手腕。
唔。
真他媽的疼。
俞安晚覺得自己的手腕要斷掉了。
而溫津這冷著臉這才一字一句的開口“俞安晚,你這輩子只能留在我身邊。“
俞安晚低頭,沒理會溫津。
溫津已經轉身離開,審訊室的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在溫津離開后,俞安晚冷淡的看著被關上的門。
她冷淡的笑了。
溫津是多變態的人
就算這樣,也要把他們捆綁在一起
所以是痛苦就要一起痛苦嗎
憑什么
俞安晚低斂下眉眼,沒再多想,就好似溫津從來不曾出現在自己面前一樣。
而審訊室很快又重新進來警員,審訊工作仍在繼續。
俞安晚依舊如同悶罐子,一句話都問不出來,安安靜靜的。
三日后。
陸南心險中逃生,從icu回到了普通病房。
除了傷口的疼痛外,陸南心整個人看起來也顯得虛弱不已。
這樣的陸南心,讓人舍不得說一句重話。
而這三天,溫津幾乎是不眠不休的陪在陸南心的身邊,就連下巴上冒出來的胡渣,溫津都沒清理過。
平日看來多整潔的男人,現在卻絲毫不在意這些形象了。
“津”陸南心睜眼,吃力的叫著溫津。
溫津當即就朝著陸南心的方向走來,想也不想的牽住了陸南心的手。
“我在這里,你不要說話。”溫津哄著,聲音極為的溫柔。
陸南心就沖著溫津笑。
她是沒什么力氣,但是陸南心的手臂還是緩緩的揚起,是貼著溫津的臉頰。
溫津就這么看著陸南心,也沒阻止陸南心。
“你瘦了。“陸南心好似心疼的開口。
“不會。”溫津否認了。
陸南心的眉頭擰了一下,好似是因為傷口疼。
“我去叫醫生。“溫津很快反應過來。
“不要,我就想看看你。”陸南心攔住了溫津。
很快,陸南心的手牽住了溫津的手。
溫津的眉頭更是擰著,不太贊同陸南心這樣的做法。
“不要離開我,我現在看什么都很模糊了,我要很用力才能看清楚你,我只想多看看你。”陸南心說著就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