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對方恍然大悟“這個人我們見過,是陸家那邊的律師”
“律師”溫津擰眉。
陸氏集團的法務部有一個非常出名的律師,在律師圈內赫赫有名。
但是絕對不是面前的人。
如果要給的俞安晚打官司的話,為什么不是這個首都出了名的大壯。
若是面前這個完全叫不上名字的人
這是溫津想不明白的。
而溫津很清楚,除非這里有別的端倪,不然的話,絕非如此。
想到這里,溫津就這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而一旁的警員很快解釋“之前在警局的時候,陸總帶著這個律師來過,不管怎么說,溫太太真的到上庭的那一天,也是需要辯護律師的。”
所以現在律師來了解情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警員不知道溫津又哪里覺得不對勁了。
溫津嗯了聲,倒是也沒再說什么。
這一次,溫津就站在原地,也沒離開的意思。
警員自然也不敢趕著溫津,最終他和這里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
一直到溫津主動開口“告訴我太太,如果要簽字離婚的話,我們必須當面談一談的。”
警員一愣,而后也沒遲疑。
很快,他就朝著里面走去,是吧溫津的話帶給了俞安晚。
俞安晚就這么安靜的坐在凳子上。
警員都懷疑俞安晚是不是從來沒睡覺過。
不然的話,為什么他們每一次見到俞安晚,俞安晚都是相同的姿勢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一動不動。
一直到警員說完,俞安晚抬頭看向警員“麻煩您轉告溫總,見面就不必了,只要溫總簽好離婚協議給我,自然就可以把這個婚給離了。”
俞安晚說的明明白白的。
警員倒是也沒想到俞安晚這么很絕的。
想著,警員多嘴說了一句“溫總幾乎每天都會來,不然的話,你就見見溫總,把這件事處理好了,也避免我們為難“
“溫總為難你們了”俞安晚笑了笑。
警員被問的一愣的。
溫津為難他們了嗎
其實溫津并沒為難他們。
溫津也不至于為難他們。
下意識的,警員搖搖頭“并沒有。
“既然沒有,就不需要當溫總的說客。“俞安晚笑。
見俞安晚這么說,警員也不好再開口。
俞安晚并沒多談的意思,但是很快,俞安晚低低的咳嗽了幾聲。
警員擰眉看著俞安晚,有些緊張”你不舒服嗎“
“我不舒服,你們要放我出去嗎”俞安晚問。
警員搖頭“這個我們不能做主。”
俞安晚其實想出去不難,上面一直給他們壓力,但是輿論也在給他們壓力。
所以這樣的情況下,警員什么都做不了。
俞安晚就只能這么不上不下的在里面呆著。
和多少保釋金都沒關系,總而言之,俞安晚就是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