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胡思亂想,我帶你走,好不好”溫言溫柔的問著俞安晚,好似在征詢俞安晚的意見。
“如果你想要帶著三個孩子,我也不會反對。“溫言又哄著。
好似俞安晚想要的,溫言都可以給。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俞安晚被動的看向了溫言。
溫言倒是想也不想“因為喜歡。”
俞安晚沒說什么。
“如果你想回陸家,我也可以送你回去。“溫言忽然又開口。
是真的并沒勉強俞安晚的意思。
這一次,俞安晚的手心緊了緊“不能回陸家。“
回陸家,那才是陸家推入深淵。
庭審已經延后,因為俞安晚失蹤,也因為陸南心的手術。
蘇釗手里的證據,依舊是在蘇釗的手中,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蘇釗不可能輕易的把這種證據放出來。
輿論是一面傾倒的。
那時候,原本有利的證據,現在都可能變成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而對陸家的沖擊也是最大,現在的輿論,俞安晚用腳指頭都想的出來。
俞安晚不聲不響。
這里孰輕孰重,他還是分的清的。
“你想我做什么”溫言的聲音忽然傳來。
俞安晚抬頭,看著溫言,雖然看不見,雖然現在她蒙著眼罩。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卻依舊可以透著眼罩,感覺到俞安晚的眸光灼灼。
“安晚,你說,我會做。”溫言哄著。
俞安晚低頭,而后嗯了聲“讓我回去。“
她平靜開口,但是話里卻沒任何玩笑的情緒“不過我要把陸南心拖下水。”
在俞安晚的話里溫言是瞬間就明白了。
俞安晚想把陸家給摘干凈。
越獄的事情和陸家沒關系,但是卻和陸南心有關系。
至于怎么做,不需要在乎過程,只要在乎結果。
“好。”溫言沒多問,“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俞安晚嗯了聲。
對溫言,俞安晚不可能真的全然無條件的信任。
但是俞安晚還是分辨的出,溫言能做的,和不能做。
何況,現在很多事,是從長計議。
現在的俞安晚并沒選擇的權利。
而俞安晚要做的,包括蘇釗那有的事,俞安晚也不可能讓溫言知道。
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俞安晚心中有數。
想著,俞安晚倒是安靜了下來。
“我有點困。”俞安晚開口。
“你先睡,今天的手術對你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休息好就可以。”溫言哄著,“不要胡思亂想的。”
“好。”俞安晚點頭。
然后,俞安晚沒說什么,倒是靠在床頭閉目養神。
溫言陪了一陣,這才起身離開。
房間內,又已經恢復了安靜。
俞安晚在溫言的別墅沒離開。
現在江城上上下下都在找俞安晚。
只要俞安晚出現,那么第一時間俞安晚就能成為眾人注意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