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久到精疲力盡,他們才松開彼此。
俞安晚的狼狽和溫津的衣冠楚楚比起來,就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俞安晚越發顯得惱怒。
溫津倒是淡定自若的站起身“我去開門,衣服壞了,等下賠你十件。”
是真的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而后,溫津直接就把俞安晚抱了起來,送回了房間。
只是這一次,不是去客房,而是去了主臥室。
俞安晚氣的直接把房間門給關上。
溫津不在意,忽然之間又覺得淤堵在自己胸口的情緒,一下子都跟著放平了。
然后溫津在門鈴聲里,才從容的去開門。
是送餐的人。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里之前發生了什么。
工作人員目不斜視,快速的把餐點擺好,而后就轉身離開。
俞安晚已經重新換好衣服出來了。
和溫津慪氣,沒必要和自己的肚子慪氣。
這么折騰下來,是真的餓了。
這下,全程,俞安晚一句話都不說,就只是安靜吃飯,溫津倒是也沒說什么。
一頓飯,悄然無聲。
下午3點的時候,溫津直接帶著俞安晚出發去了機場。
俞安晚一句話都沒多問,兩人的行李都是管家收拾好。
俞安晚來的時候,兩手空空,回去的時候,四五個大行李箱。
那都是那天俞安晚隨意的戰利品。
車子是朝著機場的方向開去。
去機場的路上,溫津一直在接電話,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在鍵盤上敲打。
俞安晚也沒刻意看,大概也知道,溫津是和溫氏那邊在通電話。
什么時候該打擾,什么時候不該打擾,這點俞安晚比誰都清楚。
所以俞安晚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面不斷后退的風景。
而溫津也沒理會俞安晚的意思。
全程,兩人無交談。
一直到車子穩穩的停靠在機場外圍,司機下了車,溫津這才合上筆記本電腦收拾好。
一直到溫津下了車,他把俞安晚從車內帶了出來。
俞安晚倒是大大方方。
她選了一條牛仔褲,腳下是小白鞋。
上身穿了一件很短的束腰的碎花襯衫,把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更好。
下車的時候,俞安晚很是慵懶,純粹是來度假。
溫津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涂防曬了嗎”
俞安晚莫名,但還是解釋“臉上涂了隔離,身上沒有。”
“等下涂。”溫津說的直接。
俞安晚不明就里的看著溫津。
但溫津并沒說什么,倒是顯得淡定的多。
而后兩人從容的朝著機場內走去。
溫津和俞安晚在貴賓室等待,有專人辦理好登機手續后,把登機牌和證件送回到了溫津的手中。
這下,俞安晚才注意到。
他們并不是回江城,而是去了大研古鎮。
俞安晚有些奇怪的看向了溫津。
她以為,從昨晚到今天早上,溫津不會再想著和自己去大研。
而是會直接回到江城。
再說了,溫津也沒什么理由,必須出現在大研。
陪著自己,這個理由不足夠成立,他們的交情沒好到這種地步。
在俞安晚沉思的時候,溫津忽然開口“在想什么”
俞安晚不動聲色。藲夿尛裞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