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溫津好似在縱容,又好似不贊同。
兩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
而后,是俞安晚一聲低吟,很輕,卻足夠讓電話里的陸南心聽的明明白白。
這下,俞安晚清晰的聽見手機那頭傳來陸南心的尖叫聲。
再后來就是東西摔碎的聲音。
俞安晚笑的很惡劣。
溫津的眼神很沉的落在俞安晚的身上,帶著警告,但是溫津最終卻什么都沒做。
好似默許了俞安晚這樣的做法。
而后,俞安晚的放肆,換來的是溫津的懲罰。
手機依舊是接聽的狀態。
甚至手機還俞安晚的手中,溫津卻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俞安晚都覺得沒意思了,破罐子破摔的男人最可怕了。
忽然之間,俞安晚不知道要繼續還是要停止。
手機那頭的陸南心,不知道是受不了了,還是怎么,就直接掛了電話。
偌大的別墅內,就只剩下溫津和俞安晚。
從頭到尾,毫不留情,不管俞安晚怎么喊叫,都無濟于事。
一直到溫津的盡興,這一切才悄然落下帷幕。
而后,溫津就只是看著俞安晚,一字一句“秦悅,不要主動挑釁我,這種代價你付不起。”
話音落下,溫津沒再多言,快速轉身,已經朝著房間走去。
俞安晚趴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也好似并沒把溫津的話放在心上。
很久,悅榕莊內,都是安靜一片。
接下來的幾天。
溫津的手機出奇的安靜,再沒任何的電話進來。
俞安晚不知道溫津是怎么哄著陸南心,畢竟溫津一個招手,陸南心就乖巧的不像話。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完全不需要過問。
再說,這件事和自己也沒任何關系。
而那天晚上那么鬧騰后,俞安晚以后溫津也不怎么會搭理自己。
但這人依舊就像沒事的人,甚至還帶著俞安晚去了玉龍雪山和瀘沽湖。
他們就像普通的情侶一樣,游走在每一個景點,而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們絕口不提。
他們就在大研古鎮呆了一周的時間。
回江城的時候,他們也沒從b市返回,定的是從大研回江城的機票。
再回去的前一天,很多事發生的理所當然。
而那一夜后,所有的主動權都在溫津的手中。
最終求饒的人是俞安晚。
在俞安晚聲聲的求饒里,溫津的眼神如同草原上的鷹隼,是一瞬不瞬的看著。
“你叫我什么”溫津沉沉問著。
不看盈盈一握的腰肢就這么掐在溫津的手中。
俞安晚的呼吸變得局促,連名帶姓的喊著“溫津”
好似這樣的稱呼并不能讓溫津滿意,溫津的眼眸更冷了幾分。
但這人卻偏偏不提醒俞安晚,就只是肆意妄為,是在一點點的逼迫。
俞安晚怎么叫,這人都不滿意。
但偏偏這人又吊著俞安晚,最終是把俞安晚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
俞安晚忽然脫口而出“老公”
也幾乎是瞬間,溫津的眸光更沉了幾分,就這么看著俞安晚。
“你叫我什么”溫津一字一句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