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溫津和陸南心之間的事情,溫津不可能這么不給陸南心面子。
也不可能真的在自己面前和陸南心吵架。
結果溫津就只是嗯了聲,而后就當著俞安晚的面接起了陸南心的電話。
陸南心心焦的聲音傳來“老公,報紙上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溫津沒應聲。
“那輛車是你,照片很清楚,車內確確實實是坐了一個女人。”陸南心的口氣更是咄咄逼人的多。
那口氣幾乎是懟著溫津,好似溫津不給自己答案。
陸南心是絕對不可能這么善罷甘休的。
“你在哪里我要去找你。”陸南心的聲音更是急切了。
特別是溫津一直不開口。
而溫津態度倒是全程都顯得淡漠的多。
“你是不是真的出軌了是不是真的外面有女人了”陸南心有些絕望,聲音已經帶著哭腔了。
很久,溫津在陸南心問完后,才淡淡開口“是客戶。”
“你從來不會讓女人坐你的副駕駛座的”陸南心說的直接,“什么客戶可以坐在你的副駕駛座上。”
溫津沒應聲。
“記者說,你說車內的人是溫太太。”陸南心歇斯底,“全江城都知道,我才是溫太太,江城不可能有人不認識我的”
陸南心是沖著溫津大吼大叫了起來。
這樣的事實,太讓陸南心崩潰了。
也是陸南心從來不曾遇見的。
越是如此,陸南心越是繃不住。
“記者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嗎你現在給我打電話,就只是為了和我吵架”溫津的口氣也冷淡了下來。
那是一種不耐煩。
對陸南心的不耐煩。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好似對陸南心的耐心都不見了。
甚至答應和陸南心結婚,也是因為小寶的骨髓,不然的話,溫津絕對不可能點頭同意。
所以一場不情不愿的婚姻,最終換來的就是兩敗俱傷。
不管當年兩人有多相愛,現在只剩下一地雞毛,再沒其他了。
所以溫津的口氣不可能好。
陸南心聽著溫津的口氣,是嚇了一跳“老公,我們談談,好不好,你回來,我們談談。”
“好。”溫津沒拒絕。
是有些事,也想和陸南心談一談。
男人要心狠的時候,是心狠手辣不留任何余地。
而溫津的爽快答應,不是讓陸南心松了口氣,而是讓陸南心更加局促不安了。
那是一種驚恐,驚慌失措到了極點。
“還有事情嗎我在應酬。”溫津冷聲問著。
陸南心也不敢再造次,最終就只能這么被動的拿著手機。
溫津全程面無表情。
忽然
溫津感覺到腰間一陣力道傳來,一副柔軟的身體就這么貼了上來。
俏生生的小臉就這么靠著溫津的后背。
就好似故意的,靈活的小手不安于室。
溫津在打電話,俞安晚在制造混亂。
溫津的眸光沉了下來,在俞安晚的手落在自己的皮帶上時,溫津就已經快速的扣住了俞安晚的手腕。
但溫津沒說話。
因為陸南心的電話還沒掛斷。
俞安晚仰頭,要笑不笑的看著溫津,她的聲音很輕。
外人聽不見,但電話里面的陸南心卻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溫太太嗎不然我和溫太太解釋一下”俞安晚說的就不怎么負責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