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知故問。
溫津倒是也不氣惱,淡淡開口解釋“還在他們外公外婆那。”
“溫總的前妻”俞安晚又問。
“是。”溫津依舊沒否認。
任何人提及俞安晚都是溫津的忌諱。
但是好似現在,面前的人提及的時候,溫津就顯得無所謂的多。
甚至溫津可以心平氣和的和俞安晚解釋這一切。
“為什么離婚”俞安晚忽然又問著。
溫津低斂下眉眼,好似不知道要如何和俞安晚解釋這些。
俞安晚在聽見自己的問題的時候,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為什么離婚,她難道不是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嗎
現在還主動問溫津是什么意思。
是覺得當年的自己不夠慘烈,還要再拿出來回憶一次嗎
想著,俞安晚快速開口“算了,和我沒關系的事情,我不想知道。”
說完俞安晚就把自己的手從溫津的手中掙脫了出來。
溫津看著落空的手,倒是淡定。
很快,溫津就追上了俞安晚的步伐,就這么輕易的把俞安晚重新牽著。
溫津的眼神溫潤的看著俞安晚,一動不動。
“是我對不起她。”溫津淡淡開口。
剩下的話,溫津并沒多說。
俞安晚一怔,忽然就這么沖著溫津來了“那你現在和你的太太離婚,你不也是對不起你的太太嗎”
說著,俞安晚哼哧一聲“我倒是沒想到,溫總是一個這么薄情寡義的男人。”
總而言之,這薄情寡義變成簡單的詞匯,就是渣男。
溫津不知道是沒反駁還是別的,就只是這么安靜的站著。
很久,久到俞安晚覺得溫津都不會說話了。
畢竟這些話題,也不是什么好話題。
溫津的眼神這才落在俞安晚的身上“我和我太太事,很難解釋,但是我對我太太,并沒愛情,最多就只是習慣和親情。”
溫津實話實說。
俞安晚看著溫津,不動聲色。
這一點,很早以前溫津就解釋過。
俞安晚自然是知道。
那是俞安晚表面也并沒把這樣的情緒表露出來。
而后,俞安晚越發顯得淡定。
她的眼神落在溫津的身上“那我呢溫總迫不及待離婚,把我推向深淵,溫總對我什么心情,是一時興趣嗎還是因為我和你前妻很像”
這話,溫津沒回答,就只是溫潤的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覺得自己被溫津看的越發的頭皮發麻。
這下,俞安晚不吭聲了,安安靜靜的站著。
溫津卻已經主動轉移了話題“走了,回去了。”
俞安晚哦了聲,也不說話了。
兩人朝著公寓的方向走去。
大概是最近兩人太高調,或者是溫津的毫不避諱。
所以江城的記者盯上了俞安晚,他們不敢盯著溫津,試圖從俞安晚這里找到任何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