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較量,已經讓溫津煩不勝煩了。
很快,溫津的手心重重的捶打墻面。
甚至生疼,溫津都毫無感覺,這下溫津轉身朝著套房的淋浴室走去。
沒一會,淋浴房內傳來流水的聲音。
紐約的深夜,依舊是安安靜靜。
翌日晚上。
溫津接到消息,蔣教授的學生熬不住的時候,溫津才親自出現在了一個快捷酒店里。
這地方在交界處,本來就屬于三不管地帶,真的有人在這里出了什么差池,怕是也無人問津。
等溫津出現的時候,保鏢已經立刻站起身。
“溫總,您可以問了,他這個狀態,問什么都會招供了。”保鏢說的直接。
溫津嗯了聲,沒遲疑,很快到這個人的面前“說,當年的角膜是不是被人動過手腳”
蔣教授的學生,叫黃斌,整個人已經意識渙散了。
黃斌只想睡覺。
所以在溫津的強勢里,黃斌想也不想就點頭“是被人換了。”
“這個角膜是哪里來的”溫津沉沉開口。
黃斌搖頭,困的眼睛都在流眼淚“我不知道是哪里來,對方只是讓我把角膜給換了。”
“好,我在問你,這個角膜什么情況”溫津拉著黃斌的領口沉沉開口。
“那個角膜是完全貼合,百分百合適病人。”黃斌問什么說什么。
“百分百你確定”溫津應聲,“當時的資料,你有保留嗎”
“有,問了安全,我留了證據,證據在”黃斌把地點都說了。
證據就在自己租住的公寓內,還一份證據鎖在了銀行的保險柜里。
這也是萬無一失的做法,避免自己出了問題后,還能自救。
“是誰給你送來”溫津又問
“上面的人交代的”黃斌想了想,更迷離了。
上面的人是誰,黃斌并不知道。
他很清楚,自己就只是拿錢辦事,對方給的條件很優渥。
黃斌只是為了確定沒任何問題,給角膜做了一個配比,結果發現,這個配比是百分百合適。
這樣的情況下,黃斌就更不可能擔心什么了。
“是誰”溫津沉沉問著。
黃斌搖頭“我不知道,都是他聯系我,我從來沒主動聯系過他。”
“這個角膜,你知道是誰的嗎”溫津又問。
黃斌一愣,又好似在思考什么。
然后黃斌卻忽然開口“俞安晚,是俞安晚的,當時的溫太太。”
這一點,黃斌記憶深刻。
當年給陸南心找匹配的角膜的時候,只有俞安晚的配型百分百的合適陸南心。
這點他們都很清楚。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幾乎是拿到角膜的第一時間。
黃斌就知道這是誰的角膜。
如果真的是外面找到的,那么溫津不可能不知情。
只是在當時的情況下,黃斌沒說話,他怕自己被殺人滅口。
而在得到這個答案的溫津,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不是沒想過,陸南心現在的情況,是因為最終拿到了俞安晚的角膜。
只是真的事情發生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溫津是崩潰。
而這期間還出了多少的亂子。
溫津已經不敢想了。
為什么自己和俞安晚會層層混亂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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