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全江城人都知道。
俞安晚聽見溫湛銘的話,愣怔了一下,忽然眼眶就有些酸脹的感覺。
是不管何時何地,溫湛銘都會站在自己身邊的感覺。
就像當年溫津對自己恨之入骨,溫湛銘還是無條件選擇站在自己這邊。
而現在看著面前有些垂暮的老者,俞安晚只是覺得感慨。
想到這里,俞安晚咬唇沒說話。
溫湛銘倒是也沒說什么。
大家都是聰明人,溫湛銘要表達的意思,俞安晚不可能不知道。
溫湛銘是明白的告訴俞安晚。
溫津和自己在一起,也無非是因為相似這個原因。
俞安晚沒反駁,因為她也不可能和溫湛銘說事實。
而就在這個回收,溫湛銘輕咳一聲。
原本的輕咳忽然就變得嚴重起來,甚至有著一發不可收拾的狼狽。
溫津第一時間叫了醫生。
而俞安晚已經快速上前,是條件反射的給溫湛銘做了處理。
她的手法利落嫻熟,就好似處理過千萬次了一樣。
溫湛銘的情況在第一時間就穩定住了。
醫生趕來的時候,看著這樣的畫面,也跟著微微的愣怔了片刻。
是有些不太明白發生了什么。
溫津的眼神很沉的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為時已晚。
俞安晚就只能尷尬的站在原地。
偏偏溫津沒開口,就只是看著,而溫湛銘的眼神已經看向了俞安晚。
“秦小姐也學醫嗎”溫湛銘問的直接。
俞安晚清了清嗓子“學過一些應急措施,我大學有參與極限運動,所以很多東西必須是學習的。”
這解釋也合情合理。
但是在這樣的合情合理里面,也顯得格外的不合理。
不然的話,怎么可能能反應這么迅速。
何況,溫湛銘的情況,也不是應急措施可以解決。
但溫湛銘點點頭,倒也沒說什么。
俞安晚這下不敢再做什么,就這么安安靜靜的站著。
溫津無聲無息的走到了俞安晚的邊上。
俞安晚不說話。
溫津低眉垂眼的而看著俞安晚,眉眼里帶著淡淡的笑意。
很輕,卻又讓人看的清清楚楚的。
想到這里,俞安晚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
很快,醫生就從病房離開,溫湛銘和溫津說著工作上的事情。
溫津有問有答,溫湛銘也并不干涉溫津的任何決定。
全程,溫湛銘沒再和俞安晚說過一句話。
俞安晚在病房內倒是有些手足無措,是尷尬的。
就好似自己原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我去個洗手間。”俞安晚找了理由,逃之夭夭。
溫津嗯了聲,也沒跟上去。
溫湛銘的視線看著俞安晚離開后才重新落在溫津的身上。
“現在人不在了,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嗎”溫湛銘問的直接。
溫津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的,單手抄袋。
又好似在沉思什么。
然后,溫津才淡淡開口“爺爺,她沒死。”
這話說的直接,看著溫湛銘的眼神不帶任何玩笑的情緒。
溫湛銘一下子就明白了溫津話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