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低頭,看著俞安晚安靜的樣子。
他不免情動。
很快,溫津低頭,就這么很自然的捏住了俞安晚的下巴,就這么親了上去。
俞安晚嗔怒的看著溫津,沒好氣的推開了溫津。
這字里行間里,有些閃躲,溫津注意到了,但是溫津并沒說什么。
很快,溫津松開俞安晚“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的話,叫我。”
俞安晚哼哼“能有什么事。”
溫津笑了笑,沒說什么。
很快,溫津離開,造型師也從容進來來。
三小時后,俞安晚出現在溫津面前。
穿著月光色的長禮服,海藻般的栗色長發就這么隨意的披散在俞安晚的肩膀上。
妝面并不會厚重,反倒是顯得清透的多。
看起來就空靈無比。
長發恰好遮擋住了后面深v的設計。
若隱若現的腰窩,更讓人覺得美艷無比。
“你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嗎”俞安晚低頭。
按理不可能啊,溫津找來的設計師都是最頂尖,怎么可能會有不合適的時候。
想到這里,俞安晚越發好奇的看著溫津。
溫津面不改色“沒有,你很漂亮,漂亮的讓我不想讓你出去,不想任何人看見你的好,只想把你珍藏起來。”
溫津四平八穩的說著,又好似在哄著俞安晚。
俞安晚眉眼彎彎,全程沒說什么,是被溫津哄的很開心。
畢竟沒有女人會不喜歡被人這么捧著。
但很快,隨著溫津朝著自己走來,俞安晚說完全不緊張是不可能。
只是俞安晚怎么都想不出,自己的緊張是從何而來的。
想到這里,俞安晚不聲不響。
她直覺的認為,是不是藥劑又不夠量了。
但俞安晚自己是醫生,她很明白,不可以再繼續了。
再繼續下去的話,真的會把自己的命都給搭上的,那就真的太不劃算了。
想著,俞安晚的呼吸不免局促了起來,一直到溫津站在俞安晚的面前。
俞安晚不動聲色。
溫津在俞安晚的面前站定,顯得淡定自若。
而后溫津忽然就和變戲法一樣,手中多了一個藍色的盒子。
俞安晚定了定神,沒吭聲。
而后溫津打開盒子,上面出現一頂皇冠,光彩奪目。
俞安晚一樣就認出來了,這是t家的絕版,溫津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人脈手段才搞到。
“給我的”俞安晚低頭問著。
溫津嗯了聲,而后就給俞安晚戴上。
在落地鏡里,這皇冠就好似畫龍點睛。
整個人都顯得完全不一樣起來了,俞安晚面不改色的看著,倒是沒說什么。
畢竟溫津的審美,已經越來越在自己的品味上了。
還沒來得及從這個皇冠里抽身而出。
俞安晚就已經被溫津轉過身,就這么看著鏡子。
溫津把手中的項鏈直接戴在了俞安晚的脖子上。
一樣價值連城,和皇冠是一組。
俞安晚沒吭聲,就只是看著。
“很漂亮。”溫津無聲勾唇。
而俞安晚一眼就看出來,這個項鏈才是溫家的傳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