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身為舅舅,來詢問一下,也不見得奇怪。
何況,坊間早些年都傳聞,陸行和秦悅關系匪淺。
而陸行也并沒離開的意思,就這么站在原地。
溫津在臺上朗朗開口,說的其實都是溫氏集團的事情。
畢竟現在的溫津才是溫氏集團的總裁。
溫湛銘已經退休,就自然不需要再出面。
全權交給了溫津。
溫津全程都是脫稿,足夠證明這個人對于整個集團的運籌帷幄。
而在溫津的話語落下的時候,忽然,溫津安靜了一下。
整個晚宴也跟著溫津的安靜,變得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眼神都看著溫津,不知道溫津要做什么。
但溫津的眼神卻是看向俞安晚的方向,俞安晚的心跳很快的。
只是在溫津看過來的時候,俞安晚表面始終不動聲色。
而大家也注意到了溫津的視線。
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溫潤的聲音傳來。
“今晚,除了溫氏集團外,還有一件事,是我最為放在心上,也是最為重要。”溫津的聲音好聽低沉。
每一個字都好似春風拂過,讓人的心跳加速。
俞安晚手心汗涔涔的,而那追光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落在了俞安晚的身上。
溫津從容的走下舞臺,是直接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追光燈一直跟著溫津,記者的鏡頭拍個不停。
就連現場的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是在用手機錄視頻。
甚至在溫津走過的地方,人群自動讓出了一條道。
一直到溫津走到俞安晚的面前。
陸行面不改色的在俞安晚的身后站著。
但就算如此,溫津的步伐都不曾停下,一直到溫津站在俞安晚的面前。
“嫁給我。”溫津從容開口。
甚至都沒提及名字,但是溫津的眼神是直勾勾的看著俞安晚的位置。
俞安晚卻在溫津的唇語里,精準的看見溫津說的是自己的名字。
俞安晚。
而非是秦悅。
俞安晚其實并不覺得奇怪,在陸家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后。
俞安晚并沒特意的隱藏過,加上溫湛銘是個人精,還有三個孩子的反應。
所以溫津知道,在俞安晚看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溫津沒有當眾戳破。
俞安晚喜歡扮演秦悅,那么溫津就會陪同。
何況秦悅這個身份,溫津很清楚的知道,不可能一直用在俞安晚的身上。
陸行必然是會要回去。
所以溫津坦蕩蕩。
俞安晚不動聲色的看著,也沒當面否認,就只是這么把眼神落在溫津的身上。
溫津在俞安晚的眼神里,在所有人注意的眸光中,溫津就這么緩緩下跪。
然后,溫津的手中忽然就變成了一枚璀璨的鉆戒。
鉆戒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俞安晚是一眼就認出來,是當時溫津給自己的粉鉆,獨一無二。
當年俞安晚走的時候,就不曾帶走。
甚至俞安晚覺得,溫津早就把這些東西都處理掉了。
所以現在冷不丁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確確實實是俞安晚沒想到的。
而溫津沒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