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字里行間的抗拒。
溫津看的出來,最終溫津笑了。
甚至完全不動怒。
“你做的這些都是在報復我”溫津又問。
“是。”俞安晚面不改色,“報復。”
這語調也是風平浪靜,沒任何的情緒變化,看著溫津的時候,眉眼里的眼神也顯得冷漠的多。
溫津低斂下眉眼,聽著,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溫津看向俞安晚的時候,有些自嘲。
但是溫津并沒朝著俞安晚靠近。
“我們再也不可能了嗎”溫津又問。
“不可能。”俞安晚說的面不改色,“上床都覺得惡心,怎么還有可能的機會”
俞安晚問的直接,再看著溫津,她的臉色都不曾發生任何的改變。
溫津無聲的嘆息。
最終,溫津嗯了聲,倒是什么都沒說。
而后溫津就這么鎮定的看著俞安晚“好,我知道了。”
但是溫津卻很清楚,自己的心口在鈍鈍的疼。
或許當年俞安晚有多疼,現在自己就有多疼。
那是一種從頭到尾的涼薄,也讓溫津清楚的知道,他們再沒任何回旋的余地。
這也是溫津三十幾年的人生里,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
一個女人和自己在一起,是要靠藥物來控制自己的意志力。
不然的話,這個人會對自己產生惡心反胃的感覺。
更不用說別的。
想到這里,溫津的自尊心是從來不曾這么受創過。
溫津有些受不了。
溫津沒說話,就只是這么站著。
俞安晚也不想再看見溫津“沒事的話,溫總麻煩出去,你影響到我休息了。”
溫津并沒馬上走“你要和他在一起嗎”
這個他是溫言。
俞安晚笑了“是,溫總有什么問題嗎”
這話說的直接而冷淡,但是卻又能在溫津的胸口狠狠的給上一刀子。
溫津的情緒更是崩潰,但是溫津就只是沖著俞安晚點點頭,并沒在這里多停留。
溫津害怕自己多停留,能把讓自己的情緒徹底的失控。
而后,溫津很沉的看著俞安晚“照顧好自己,安晚。”
俞安晚沒應聲,也沒必要應聲。
“不需要因為我,改變眼睛,但是你不管改變成什么樣,我都很喜歡的。”溫津淡淡開口。
話音落下,俞安晚其實是想反駁。
自己改變眼睛并不是因為溫津,只是到嘴邊的話,她又說不出口。
確確實實是因為溫津,因為溫津喜歡自己之前的那一雙眼睛。
但最終,俞安晚覺得,這話也沒什么好解釋。
想到這里,俞安晚就這么安靜的看著溫津離開。
認識溫津十幾年,在俞安晚的記憶里,溫津一直都是那個自信的人。
第一次俞安晚看見溫津這么頹然的從自己的面前離開的。
再沒了最初的自信,剩下的就是狼狽不堪。
俞安晚低頭無聲的笑了笑,是一種嘲諷。
她覺得溫津是咎由自取。
但是又如何。
俞安晚不想再靠近溫津,也絕無再靠近溫津的可能。
想到這里,俞安晚無聲無息。
沒多久,溫言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