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又好似不了了之了。
溫津就只是陪著俞安晚,再沒其他。
俞安晚也不吭聲。
晚上的時候,兩人聊到了俞安晚接下來的安排。
“對呀,去江大上課。”俞安晚點頭,“暫時不想做手術了,想到可以去教書育人也是挺好。”
俞安晚倒是不需要藏著掖著自己的技術。
能把學生帶出來,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想到這里,俞安晚倒是對自己接下來的生活很是期待。
總不能一直都在這別墅里面,哪里都不去吧。
“好。”溫津點頭,并沒任何的意見,“你回頭把課表給我,我送你去學校。”
這話就是要親自接送的意思了。
俞安晚哦了聲,也沒說什么。
但是俞安晚又忽然想到什么,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這話讓溫津微瞇起眼,就這么看著俞安晚,好似在揣測俞安晚話里的意思。
不知道俞安晚要做什么。
“你這張臉太招搖了,所以你不用跟我進去,我自己可以,何況,我現在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了。”
俞安晚實話實說。
上課已經很高調了,俞安晚不想讓溫津更高調的出現。
溫津眸光沉了沉,倒是直接“我不放心。”
俞安晚哦了聲“那你送我到校門口吧。”
和溫津也沒什么好計較,溫津執拗的時候,你拿溫津一點辦法都沒有。
既然是溫津做了決定的事情,那就順著溫津的想法走會比較好。
免得溫津給自己找麻煩,畢竟這人不按牌理出牌的次數太多了。
俞安晚還是小心的。
這是俞安晚的退步,溫津也知道。
所以溫津嗯了聲,又沒說什么了。
兩人依舊安靜的在同一個空間里,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俞安晚在準備上課要用的東西。
溫津繼續處理文件。
兩人偶爾會交談。
那是兩人卻再沒怎么親密過。
而有些事,一旦在心頭升起的時候,就容易讓人胡思亂想。
起碼俞安晚就是這樣的人,特別是現在的俞安晚并不算太穩定。
所以俞安晚覺得,自己一旦胡思亂想后,也還挺可怕的
俞安晚洗完澡,依舊是溫津伺候的,而后俞安晚就被抱到了主臥室里面。
俞安晚趴在床上玩ad,順便檢查一下明天上課需要的東西。
畢竟明天是俞安晚的第一節課,她不想給自己弄的狼狽不堪。
還是要準備。
而溫津也沒說什么,就這么安靜的給俞安晚吹著頭發,耐心十足。
一直到溫津把頭發吹干。
而后溫津站起身,把電吹風收好。
俞安晚卻忽然轉身,就這么看著溫津。
溫津走出來的時候,迎面而來的就是俞安晚的眼神。
溫津倒是淡定的不像話“你要和我說什么”
這話問的直接,而后溫津就走到了俞安晚的面前。
俞安晚的眼神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溫津。
今晚的俞安晚就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睡衣,春光若隱若現。
這樣的俞安晚,看起來性感的要命。
溫津沒說話,眉眼里帶著濃烈的谷欠望,但是看著俞安晚的時候,他卻又鎮定無比。
“做什么”溫津低頭問著。
俞安晚沒吭聲,仰頭看向溫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