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不是人吃的。”俞安晚忍不住開口。
溫津倒是淡定的看著俞安晚,無奈開口“不會,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不會覺得難吃。”
俞安晚不吭聲了。
心想著自己要對溫津更好。
而這件做飯的事情,就這么不經意的過去了,又好似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大概是俞安晚已經覺察到自己在做飯這件事上的差勁。
所以俞安晚不再主動進廚房,做飯這件事又變成了溫津。
可是就算俞安晚不做這件事,俞安晚也在做別的事情。
比如給溫津準備好衣服,比如喊溫津吃飯,比如順手就把溫津的一些小事都處理掉了。
就連溫津送俞安晚去學校的時候,都會主動給溫津一個告別吻。
就算俞安晚早上起來的時候,也會溫柔的親了親溫津,給他扎好衣服。
像極了賢惠的妻子。
溫津沒說什么,任憑俞安晚這么做。
想到這里,溫津其實是不淡定,說不上的感覺。
俞安晚這種補償的做法,讓溫津有些繃不住了。
整個人都好似跟著不正常了起來。
溫津就這件事找過徐梟澈,徐梟澈聽溫津說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溫津,大概也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你沒一點想法”溫津擰眉看著徐梟澈。
徐梟澈答非所問“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雄風不在了”
這話讓溫津的臉色微微難看了一下。
對于溫津而言,這件事就是一個不可言說的事情。
不僅僅是對溫津,他覺得任何男人都是如此。
想到這里,溫津不吭聲了,就這么看著徐梟澈。
徐梟澈在溫津的態度里已經知道了。
這下,徐梟澈清了清嗓子“要不這樣,你試試看和別的女人你總要知道原因的,是不是”
“不可能。”溫津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這種事情,溫津根本不曾想,要真的這樣的話,俞安晚怕是能把溫津吃了。
想到這里,溫津的眸光越來越沉,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不是,你這樣什么也不嘗試,你根本找不到問題的關鍵,你要看看你是真的不行了,還是就對她不行啊。”徐梟澈也有些無奈了。
這種事要怎么解釋
好似怎么解釋都沒用。
徐梟澈被動的看著溫津。
溫津不應聲,就好像是在思考。
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淡定開口“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徐梟澈想了想“也不是沒有,但是我覺得你也不一定可以。”
溫津倒是干脆“你說。”
“分開一段時間試試看,也許可能就好了”徐梟澈淡定的說著,“離開安城,出國,也做一個檢查,不然你在江城什么事都瞞不過她的。”
這倒是實話。
在安城,俞安晚最近纏著溫津很緊。溫津是不可能瞞得過俞安晚任何事情。
何況,俞安晚聰明的不像話。
溫津想做什么也是不可能。
徐梟澈的話,倒是讓溫津冷靜下來。
而后溫津點點頭“好,這個辦法不錯。”
徐梟澈聳聳肩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