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在嘗試,又好似在試探。
這種輕輕綿綿的叫聲,幾乎就讓溫津瘋狂了。
溫津瞬間就來事了。
俞安晚驚呼一聲,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溫津是在逼著俞安晚一遍遍的叫著。
俞安晚是被動的開口。
因為她不滿足溫津,溫津也不會滿足自己。
最終,兩人好似困獸,但是在這樣的糾纏里。
他們卻又好似發現了新大陸。
很久,久到俞安晚的呼吸都已經局促了,整個人軟在溫津的身上。
溫津才松開俞安晚,也好似整個人都跟著放松了下來。
俞安晚是一動不動“總不能以后我叫你,你就這樣吧”
溫津嗯了聲。
如狼似虎的感覺。
俞安晚忽然開始覺得頭疼了。
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好似俞安晚也不會排斥。
又是很長的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里,溫津的情況就變成了俞安晚的預料。
只要是俞安晚叫老公,一切都會理所當然的發生。
但是俞安晚不叫的時候,這種事又好似消失不見了。
不僅僅是俞安晚,就連溫津都發現了。
溫津的表情都跟著變得微妙了起來。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沒說什么,好似也當這件事都沒發生過。
畢竟對于溫津而言,總好過什么都沒有。
俞安晚也聰明的不戳破這樣的事情。
好似老公這個詞,原本就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稱呼。
現在卻成了另外的一種暗示。
想著,俞安晚也忍不住輕咳一聲。
甚至這樣的感覺,讓俞安晚在路上聽見這些稱呼的時候。
或者和人交談中,對方提及到自己老公的時候,俞安晚都覺得羞恥。
太那什么了。
而在這樣詭異的情況里,俞安晚又已經結束了一個學期的課程。
在俞安晚結束學期課程的時候,學校方面還在留俞安晚。
但是俞安晚的本意并不是在學校。當時來學校,其實也是為了還人情。
是自己恩師開口了,俞安晚才會出現,而且俞安晚的性格屬于懶散,中規中矩的生活不適合自己。
不然俞安晚也不會接手術接的那么不勤快了。
所以俞安晚很為難。
她沒當即拒絕校長,只是答應考慮,但是俞安晚很清楚自己的選擇。
除去懶散外,俞安晚也不喜歡在一個地方停留太長的時間。
而在俞安晚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溫津的身影出現在俞安晚的面前。
俞安晚也沒說什么,是習慣了。
這人公開了他們的身份,這種事情就自然不公而破了。
加上俞安晚的助理等人也都親自開口了,所以就沒人再懷疑了。
而這件事也已經被抓出了幕后的人,是怎么都沒想到,竟然是商學院的學生。
思維清晰,每一件事都安排的巧妙無比,讓人完全無法懷疑。
而這個學生也是當時勾引溫津的人。
是報復不成,又不小心看見溫津和俞安晚。
這下,她的心思完全畸形了。
這才會不斷的沖著俞安晚來。